那道疤痕橫在林知夏原本白玉無瑕般的胸口,格外的刺眼,也刺痛了江硯辭的心。
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當(dāng)時溫崢那把刀從他背后刺過來一瞬,她毫不猶豫推開他,甚至他當(dāng)時聽到那把刀插進(jìn)她胸口的聲音。
“還疼嗎?”
男人輕顫的指尖小心翼翼觸摸那道疤痕,眼底染上一抹猩紅。
林知夏輕輕搖頭,
“不疼,已經(jīng)好了,只是有點丑。”
他曾經(jīng)說過她的身體就像一塊沒有任何瑕疵的羊脂白玉,他甚至在每次歡愉時,都小心翼翼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但現(xiàn)在胸口多了一道難看的傷疤,她也不再是一塊毫無瑕疵的白玉了。
江硯辭向來是個完美主義者,他收藏的古董,翡翠珠寶,豪車名表,都容不下一絲瑕疵。
所以林知夏不想這塊丑陋的疤痕引起他視覺不適,她抬手要把睡衣拉好蓋上那道疤,可江硯辭突然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他溫?zé)岬拇叫⌒囊硪砺湓谀堑腊毯凵?,灼燙的氣息彌漫在林知夏整個胸口,她瞬間繃緊了身子。
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臂不斷收緊,拂過她后背的大手一寸一寸,都像是在愛撫一件稀世珍寶,小心而溫柔。
“知夏,它一點都不丑,以后這就是你身上我最喜歡的地方,因為它是你愛我的證明?!?
又輕輕吻了吻那道疤,江硯辭再次抬起頭,眼底都是化不開的濃情。
林知夏臉頰緋紅,在他炙熱的胸膛里輕輕掙扎:
“很晚了,今天你剛出院第一天,不能過度疲勞,我們要不,睡覺吧。”
“好!”
男人溫聲答應(yīng),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到寬大柔軟的席夢思里。
他在她枕邊躺下,側(cè)著身,熾熱的唇瓣緩緩湊近,落在她溫柔的眉眼,輕的如同羽毛拂過。
吻過她鼻尖,再往下,就快要觸到她的唇瓣時,林知夏微微偏頭躲開,
“硯辭,真的不行,我們都還沒完全恢復(fù)好,還是睡覺吧,別牽扯到傷口?!?
她聲音軟軟的,溫柔的眼底仿若一潭嬌媚的春水。
江硯辭眼底的渴望到達(dá),卻還是努力的克制著,低頭,蹭了蹭她的頸窩,呼吸帶著灼熱的溫度。
“知道了,我就是太想你了……”
他低聲呢喃著,在她身旁躺下來,大手落在她腰間緊緊一扣,彼此的身體貼得緊密無間。
對方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擊著彼此,炙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江硯辭終究還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如同襲來的熱浪,將林知夏卷入一片無法自拔的深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暴風(fēng)雪漸漸停了,林知夏癱軟在男人熱汗淋淋的胸膛里,忽而聽他說:
“知夏,明天我可能要去歐洲一趟,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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