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辭!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京城,深夜里,江硯辭突然來到蘇婉晴住的高級公寓。
蘇婉晴打開房門的一瞬,眼里滿是驚詫。
平時除了她身體不適他才過來送她去醫(yī)院之外,他幾乎不會過來,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夜十點多了。
他為什么突然來找她?
蘇婉晴驚訝之余,眼里暗暗劃過一抹不安,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江硯辭隨即推開愣在房門內(nèi)的女人,直接闖了進去。
“蘇婉晴,你跟我舅舅溫崢,是什么關(guān)系?”
一進屋,江硯辭轉(zhuǎn)身便脫口而出這句,蘇婉晴臉色瞬間白了。
“我……我跟舅舅能有什么關(guān)系,硯辭你為什么這么問我?”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江硯辭厲聲打斷蘇婉晴的語無倫次,
“蘇婉晴,我只給你這一次講真話的機會,你如果不跟我說,那就只能去跟警察說?!?
警察?
蘇婉晴心頭劇烈一顫,更加意識到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雖然做賊心虛,但她還是努力的裝無辜:
“硯辭,我真的不知道你這些話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誤會?”
江硯辭冷笑,可笑意涌入眼底時只化作刀光劍影般的鋒利。
狠狠抓起女人纖細的胳膊,他銳利如刀的目光似要把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就在今天晚上他得到的一些新的線索中發(fā)現(xiàn),原來蘇婉晴這幾年一直跟他舅舅偷偷來往,尤其三年前:
“好,你不肯說是吧?那我替你說。三年前,我弟江塵宇出事當晚,我舅溫崢把江家一些親友請去他的私人會所,美其名曰提前慶祝江家的雙喜臨門,當時你跟塵宇也在,溫崢故意把我弟灌醉,然后你趁他喝醉告訴他,其實你最想嫁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塵宇當時受了刺激,一氣之下跑出會所,而在那之前你已經(jīng)偷偷拿塵宇手機給林知夏發(fā)了信息,知夏以為真的是塵宇找她有事就開車過來,于是塵宇出了會所就上了知夏的車,而那輛車已經(jīng)提前被人做了手腳,再之后就是車禍現(xiàn)場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而那個給知夏的車子動手腳,還在事發(fā)后把他們衣服偷偷拉下來的人,就是現(xiàn)在躺在南城醫(yī)院里的程淮安!”
轟的一聲,仿佛一道巨雷在蘇婉晴頭頂炸開,她臉上徹底失去了血色。
下一秒,男人冰冷的五根手指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蘇婉晴,虧我弟當年那么愛你,沒結(jié)婚就甘心把自己股份給你一半,你卻暗地里勾結(jié)溫崢要害死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當時原本是想知夏跟塵宇一起死?對不對?”
江硯辭咬著牙,虎口猛地用力,恨不得將這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直接掐死。
如果不是老天保佑了知夏,三年前那晚,知夏或許已經(jīng)跟塵宇一起死在了那起人為的車禍中,且到死還要背負勾引自己小叔子,給新婚丈夫口扣綠帽的罵名。
不,事實上過去三年,知夏都是背負這些不堪的詆毀,直到現(xiàn)在仍沒有人給她證實清白。
“我……我沒有,硯辭你真的誤會我了,你不要隨便聽信別人胡亂語,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我真的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