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必須盡快賺錢還給陶姝。
于是林知夏決定先租個房子落腳,然后出去找工作。
可是她突然想起,租房和找工作都需要證件,而她的證件還在昨天收拾好的那個行李箱里。
一小時后,
林知夏闖進了江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江硯辭,你把我的行李箱弄到哪里去了?”
來之前,林知夏回了一趟碧水灣別墅,但管家說,裝有她證件的那個行李箱一早被江硯辭帶走了。
男人正在文件上簽字的筆尖頓住,黑色墨水在白紙上暈開。
緩緩抬頭,那雙漆黑如墨的眼,落在了林知夏倔強的臉上。
“江硯辭,我不要行李箱里的其他任何東西,只要拿回我的證件,那是我自己的東西!”
林知夏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都是要與他劃清界限的堅決。
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合上文件,起身。
“你來晚了,箱子已經(jīng)丟海里了!”
“你說謊,京城根本沒有海!”
擦肩而過的男人,腳步一頓。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謊話連篇?”
“江硯辭,我從來沒跟你說過謊!”
林知夏看著他,一字一頓,她在訴說一個事實,可他根本不信!
從三年前那晚的意外發(fā)生到今天,他一直認為她在說謊。
深吸了口氣,林知夏不想再做無謂的解釋。
“我說了我只要我的證件,把它還給我!”
“呵!”
男人輕笑,轉(zhuǎn)身,一步一步,將她抵在辦公桌前。
“昨天是誰說的,以后要飯吃也不會再要到我門前?”
林知夏蹙緊秀眉,看著眼前那張滿是嘲諷又無情的臉。
胸口像壓了一塊冰冷的鐵,那種沉,連呼吸都扯著疼。
她突然想起她明明可以去派出所掛失證件重新辦理的,她就不該再來自取其辱。
抬腳想走,可她卻無法推開眼前的人。
“江硯辭你起開?!?
“這是我的地盤?!?
男人繼續(xù)逼近,抬手,將她跑來時被風吹亂的發(fā)絲捋順,別到耳邊。
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像是帶著某種電流,讓林知夏僵住的肩膀不由輕顫。
“這三年,挺寂寞的吧?”
男人暗啞嗓音裹著熾熱呼吸在她耳畔纏繞,帶著一絲褻玩和嘲弄。
林知夏羞恥地瞪著他:
“江硯辭,你混蛋!”
“呵,也是,當年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還得讓你出去找別人,可不就是混蛋嘛!”
男人嘲弄著,大手猛地握住林知夏的細腰,一把將她抱到辦公桌上。
“放開我!”
林知夏攥緊拳頭死死抵住男人壓下來的胸膛,眼里滿是羞恥。
她知道三年前那場意外,讓他始終認定她做了背叛他的事。
“江硯辭,既然我在你眼里那么臟,那你就永遠別再碰……唔!”
抗拒的聲音戛然而止,男人大掌用力扣住她的后頸,利齒狠狠咬住了她細嫩的唇。
他都不是吻她,只是為了讓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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