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八點半,x酒店商務(wù)包間外,酒店經(jīng)理在前面引路,給傅沉淵和姜燃星介紹著。
“傅總,傅太太,你們要的包間我們這一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邊請二位請進(jìn),”酒店經(jīng)理開門讓路,“兩位請自便,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們,我們在門口等著,您請的貴客也很快就到了。”
“好?!备党翜Y應(yīng)了聲,便給姜燃星拉開了椅子。
姜燃星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越臨近九點鐘,她心里焦灼的無措反而更加平靜了。
傅沉淵一直在注意她的表情和動作,側(cè)過身來問道:“要見他了,會緊張嗎?”
姜燃星沉默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
說一點都不緊張肯定是假的,畢竟那可能真的是她的親哥哥,她真正的家人。
傅沉淵伸出手,大手整個覆蓋在了她的手之上,手間的溫暖全部自接觸的皮膚傳過來,姜燃星抬頭,看著傅沉淵正對她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姜燃星眨了眨眼睛,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正巧這時,包間沉重的木門再次被人打開,酒店經(jīng)理再次推開門,并伴隨著客氣恭敬的聲音:“姜總,這邊請?!?
姜燃星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她看向了門口。
黑色筆挺的大衣衣角閃過,一個身高挺拔的男人踏步進(jìn)來,他穿著看起來有些傳統(tǒng)的三件套墨藍(lán)色雙排扣西裝,外面搭了件更為樸素感的黑色直挺大衣,這人身材高大又極好,穿衣服十分有型。
姜燃星這么看著,卻能看出門道,雖說這人感覺穿得很低調(diào),可衣服的質(zhì)感一點騙不了人,皮鞋更是亮得一塵不染,他這一身絕不是一般有錢人能穿得上的,全身上下的價格說出來都會令人咂舌。
等到他走近一些,姜燃星才注意到了他的面容,面容不是清秀的類型,而是帶著不自威的凌厲貴氣的長相,一眼看他的人都會被這種有攻擊和沖擊力的面孔給吸引住,他的眼神在看人的時候像是在說話,每一句都傳達(dá)著對方要立刻聽他的指示的意思,那眼神絕對是一種處于某種復(fù)雜網(wǎng)絡(luò)內(nèi)的重權(quán)在握的上位者的眼神。
太拒人千里之外了,姜燃星看到他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姜焱和她見到的男人全都不一樣,怪不得在外界傳來會如此神秘,怕是根本沒幾個人真的見過這個人。
姜焱在桌子遠(yuǎn)一點的位置站定,那是一種要別人上前來敬他的意思。
酒店經(jīng)理見狀要過來請姜焱坐下,卻被姜焱一擺手:“不用,你先去忙吧。”
姜焱開口對服務(wù)人員的語氣并不傲慢,反而算得上客氣。
酒店經(jīng)理退下了之后,姜焱又轉(zhuǎn)向了傅沉淵的方向,他笑了下,伸出了手:“傅總,難得受你相邀?!?
傅沉淵站起身來,伸手和姜焱回握?。骸敖偪蜌?,請坐。”
傅沉淵社會上的身份地位并不比姜焱低,反而是高出去一頭,平時姜焱這個級別的人見了他都要客氣一些,但礙于姜焱和姜燃星的特殊關(guān)系,傅沉淵反而是主動給姜焱留了面子。
傅沉淵站起來,走過去給姜焱挪開了椅子,請姜焱坐下。
姜焱面上無波,點了個頭便坐下了,他坐下后才把視線移到了姜燃星身上。
“你的夫人?”姜焱看向傅沉淵問道。
“嗯,我太太,姜燃星?!备党翜Y坐了回去,三人才算正式落座。
姜焱并非不懂禮數(shù)的人,他再次站起來,對姜燃星伸出手,說道:“姜焱,榮幸?!?
姜燃星不太適應(yīng)這么嚴(yán)肅的見面禮儀,但還是很好地應(yīng)對了,她也伸手回握道:“姜燃星,很高興見到姜總?!?
姜燃星剛才心底的那些慌亂緊張亦或者是無措都在這一瞬間被化解掉了。
姜焱這人看著雖然嚴(yán)肅疏離,卻真的不會給人太有壓迫感,只是會讓你覺得,這個人絕不是你可以怠慢的人而已。
姜焱再次坐下,看向了傅沉淵。
“不知道傅總這么急著見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傅家老董事長的身體如何了?”
傅沉淵說道:“承蒙姜總關(guān)心,我爺爺他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