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希望副總裁能調(diào)查清楚了,免得以后還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傅鴻鍇不甘示弱地說道:“那是當(dāng)然?!?
傅鴻鍇本以為傅沉淵會就此作罷,沒想到傅沉淵還補(bǔ)充著:“這樣吧,給您定個時間好了,一周以內(nèi),如果沒有一個結(jié)果的話,我就要問責(zé)到最終負(fù)責(zé)人的您身上了?!?
傅鴻鍇緊緊握住了拳頭。
這個傅沉淵,明擺著是和他作對。
傅沉淵又聊了些股東大會的常規(guī)項(xiàng)目。
會議結(jié)束之后,傅鴻鍇先甩袖子離開了,其他股東們也紛紛散去了。
傅沉淵眼見著所有人都走了,才揮手招過來兩人譚申。
“從現(xiàn)在開始讓人盯緊了二伯,他所有的動作都不能放過?!?
“明白?!?
傅沉淵這才抬步離開了,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萬萬都沒想到的人。
傅沉淵的表情瞬間就柔和了下來:“燃星,你怎么有時間過來的?”
姜燃星面無表情地看了看他,隨即說道:“公關(guān)部這邊有些緊急文件要簽字,我過來一趟。”
“可這里是會議室,公關(guān)部不在這里的?!备党翜Y說完,面色上開始有了些喜悅的神色:“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傅沉淵上前拉住了姜燃星的手。
姜燃星低頭看去,看到了傅沉淵西裝袖子下面的手臂上,隱隱約約透露著紅痕。
看來萬律遠(yuǎn)說得沒錯,傅沉淵確實(shí)是受傷了,因?yàn)樽蛱旒敝鴣碚宜艿膫?
姜燃星有些不自然地問道:“身上的傷怎么樣了,看醫(yī)生了嗎?”
傅沉淵還不知道姜燃星已經(jīng)知道了,此時還是想要隱瞞,但是到底是瞞不住的。
“我沒事,不需要看醫(yī)生。”
還在逞強(qiáng),姜燃星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拉過他的手臂,把西裝和襯衫衣袖往上一扯,手臂上的擦傷霎時間出現(xiàn)在她眼前,有些傷口還沒有結(jié)痂,這么一摩擦下來,還滲出了血珠。
“這叫沒事?”姜燃星抬起眼皮看他,有些慍怒,“那這些傷口是哪里來的?”
傅沉淵不想讓她擔(dān)心,于是說道:“不小心蹭的,真沒事?!?
姜燃星長長地嘆息著,拽著傅沉淵的手臂就把他往總裁專屬電梯那邊帶。
她給了譚申一個眼神示意,譚申立刻明白過來后按下了電梯,把電梯給叫了過來。
回到頂樓的總裁辦公室之后,姜燃星松手,把傅沉淵丟進(jìn)了沙發(fā)里,然后找譚申要來了日常的醫(yī)療箱。
醫(yī)療箱里什么東西都有,姜燃星翻出了消毒碘伏和棉簽,還有一卷紗布出來,拆開包裝,她拿著消了毒的棉簽就拉過了傅沉淵的手臂,給他手臂上的傷口消著毒。
傅沉淵靜靜地看著她認(rèn)真仔細(xì)地處理著他的傷口,他眼神軟成了一汪水,里面全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姜燃星把傷口消好毒之后,拿出紗布把他的手臂給纏了起來。
處理好這些之后,她把他的手臂給放了回去。
一抬頭,她就對上了他繾綣深情的眼睛。
姜燃星也只有片刻的迷失,很快就清醒過來,說道:“我不想欠你的,既然你是因?yàn)閬砭任沂軅?,我也有?zé)任,別想太多,沒有別的?!?
傅沉淵只是淡然地一直微笑著:“真的沒有別的嗎,燃星,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嗎,你舍不得看到我受傷的對不對?”
“別太自戀了,傅沉淵?!苯夹瞧沉怂谎?,并不認(rèn)同他的話,“換做是別人,我也會這么做的,不是只對你這樣。”
傅沉淵剛才還有些欣喜,這會又被姜燃星的話給傷到了。
“好,你怎么說都好,不過你能幫我上藥,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傅沉淵鼓起信心再次說道。
姜燃星眼神凝滯了片刻,隨即也只是笑了下,沒當(dāng)回事。
她站起身來,拿著醫(yī)療箱就要走出辦公室,傅沉淵急著站起來攔著她說道:“等我一下,我開車送你,我們一起回家吧?!?
姜燃星在門口頓住了腳步,并沒有回頭看他。
“算了吧,我不想照顧你,各走各的吧。”
說完,姜燃星打開門走了出去,腳步?jīng)]有絲毫的停留。
辦公室的大門自動緩緩關(guān)上了,把傅沉淵的嘆息以及面容上的所有遺憾和不舍都給擋在了門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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