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姜燃星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他們正處在一個小區(qū)樓下。
下了車,上了樓之后,她才發(fā)現傅沉淵帶她來住的新地方是一個大平層。
姜燃星也沒挑剔,房子沒做錯什么,何況她也是真的想要休息了。
傅沉淵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被姜燃星一道門給關在了門外,他只好無奈地放下了手,回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終于也是松了一口氣。
回到臥室的姜燃星去了臥室配套的洗手間里,透過鏡子她看到了自己的臉頰,已經比平日要紅腫得多,輕輕一碰,還有強烈的痛感。
上了藥多少是會好一些,尤其是溫清讓給她上藥的時候手法非常輕柔,她幾乎都沒感受到什么痛感。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想到溫清讓的時候,她的嘴角是微微揚了起來的。
看著手中溫清讓給她裝好的藥膏,她輕輕拿起來,放在了心口的位置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到第二天姜燃星起床的時候,她換好了衣服,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時間還很早,她想早點離開這,不想和傅沉淵打照面。
卻沒想到,她在還沒完全天亮,有些灰蒙蒙的客廳里,看到了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人。
“傅沉淵?”
姜燃星疑惑地走了過去,看到了客廳沙發(fā)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好幾瓶洋酒,旁邊的煙灰缸還堆著一堆燃盡的煙蒂。
姜燃星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一夜沒睡?一直坐在這里?”
姜燃星的聲音像是吧傅沉淵飄在空中的靈魂拽到了身體之中,他重新恢復了神智一般,看到了姜燃星出來,他的眼神才緩緩清明了起來。
姜燃星看著他緩緩站起來,高大的身形晃著,明顯還是有些不太清醒的。
他晃著幾下,猛然間過來攔腰抱住了姜燃星,把她緊緊地鎖在了懷抱里。
“你!你放開我!傅沉淵,你松手!”
姜燃星掙扎著想推開他,然而這掙脫的動作像是刺激到了他一樣,他的雙臂鎖得更緊了。
這樣一來,姜燃星非但動不了,反而整個人埋進了酒精和煙草味道的胸膛里,雖然是兩種交雜起來的味道,可因為都是好東西,味道真算不上難聞,反而充滿了侵略感,還有一種她所能感受到的失落和破碎感。
傅沉淵摟著她,把頭探到了她的脖頸間,又是磨蹭又是輕嗅的,猶如雄性動物通過氣味來辨認屬于他的專屬一樣,他確定而滿足地把頭搭了上去,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著。
“對不起啊,老婆,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傷了,都是我的錯,老婆,你別生我的氣……”
說完他好像是怕懷里的人跑了一樣,又緊緊地把她抱緊了。
他整個人比姜燃星的體型要大的多,稍一用力都能把她罩住,何況是這么緊緊地攥著不放手,幾乎是壓倒性地控制,姜燃星根本掙脫不開。
姜燃星受不了這男人對她又摟抱又親昵的,尤其還是不太清醒的狀態(tài)下。
“我知道了,你放開我行不行?”姜燃星蹙起眉頭說道。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傅沉淵有些無賴般不肯放手,這讓姜燃星更加無奈了。
“我警告你,不要趁著喝醉了和我耍賴,你最好讓你的腦袋立刻清醒一點,考慮這么做的后果。”
姜燃星的話像是給傅沉淵驚到了一樣。
他慌忙地松了松自己的手:“老婆,你別生我氣,我一點都不想讓你生氣的,你知道嗎?”
姜燃星原以為傅沉淵就會這么松開手了,沒成想他只是松開了一會,又把手給收緊了。
這一次,她甚至感覺到脖子上有了微涼柔軟的觸感,一下一下的,不輕不重地啄著,仿佛把她當成了什么寶貝一樣。
姜燃星立刻眉宇間蹙緊了,趁著壓在她身上的人動情放松的罅隙時間里,她用了狠勁把他推開,而后,沉默的空氣中響起了脆響的一聲。
啪——
傅沉淵的臉頰歪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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