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溫清讓在抬眸的時候,看到了姜燃星身后的人之后,神色倏然間就變了。
季時珩看著溫清讓,眼神轉(zhuǎn)了個圈,“你是溫清讓,溫家的,沉淵的朋友,對吧?”
溫清讓眼神涼了幾分:“季總,我們見過幾次,你和沉淵也是朋友吧?!?
季時珩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姜燃星之前也知道他們認識,倒也懶得再介紹什么了。
她給溫清讓側(cè)身讓出了路:“清讓,先進來吧?!?
溫清讓應(yīng)答著,拎著東西走了進來。
季時珩和靈敏地捕捉到了姜燃星對溫清讓的稱呼,比他的還要親密。
于是季時珩就繞在姜燃星身邊問道:“你為什么叫他名字,只叫我季總?”
姜燃星有一點無奈:“因為你是我上司,我當然要叫你季總啊。”
這難道還有什么問題嗎,姜燃星頭都有些疼。
這算什么,有些幼稚的問題。
不過這在季時珩這里看著,當然還是有問題的。
“現(xiàn)在又不是工作時間,你也可以叫我別的稱呼,試試?”
季時珩不依不饒道。
姜燃星沒開口,她還沒有想要冒犯上司的意思。
見姜燃星遲遲不開口,季時珩又說道:“不然你也叫我名字試試,像叫他一樣?!?
季時珩指了指溫清讓。
溫清讓那邊剛剛把東西放好,關(guān)上冰箱門。
看到季時珩繞在姜燃星身邊的樣子,他怎么看都覺得不是很舒服。
溫清讓說:“季總,你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據(jù)我所知,燃星今天請假了,所以應(yīng)該也不用和季總一定要聊工作吧。”
季時珩眼神一斜:“誰說我是要和她聊工作了,我們也有私事要聊?!?
然而姜燃星在一邊聽著,真不知道她和季時珩要聊什么。
季時珩又道:“那你呢,怎么出現(xiàn)在姜燃星家里,你又是什么身份?”
溫清讓緩步走過來,沒理會季時珩,而是坐到了姜燃星身邊,先問她道:“怎么樣,身體還舒服嗎?”
姜燃星點點頭:“還好?!?
知道姜燃星情況還可以的時候,溫清讓才看向了季時珩。
“我和燃星是朋友,來看她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倒是季總您呢?”
季時珩笑道:“我也是她朋友,有問題嗎?”
溫清讓勾唇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姜燃星被兩個人你一我一語搞得有些頭痛。
她剛要說話阻止,放在面前桌子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姜燃星心中更是無奈萬千。
三個人視線都紛紛向屏幕看過去,神色都各有不同。
其中姜燃星的表情尤為不耐煩,但她還是拿起了手機,接了起來。
如果不是要催促,她也不想接電話了。
姜燃星舉起手機,聽著電話那邊說著什么。
而后,她緩緩地,語氣中透露著不悅的,盡量控制著怒意地說著:“傅總,如果你不是要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的話,這些沒有用的話就不必問了?!?
“我怎么樣,和傅總應(yīng)該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不要說這些話了,可以嗎?!?
聽到這話的溫清讓和季時珩眼神均是一變。
溫清讓沒有多少驚訝,她早就知道姜燃星要離婚,只是目前看來,傅沉淵似乎有些不愿意,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而另一側(cè)的季時珩聽到的時候,心里是驚訝更多的,不過過了一會也就覺得沒什么,傅沉淵和姜燃星的婚姻都過到這個程度了,離婚也理所當然,不離婚才奇怪。
傅沉淵在電話那邊又說了些什么,姜燃星實在覺得心煩,就準備把電話給掛斷了。
“傅總,要是一直說這些,我們也沒有溝通的必要了,就這樣吧,你簽字了再找我,其他事就別和我啰嗦了?!?
姜燃星把電話給掛掉了。
此時傅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里,傅沉淵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怔住了。
姜燃星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抗拒了嗎?
這顯然不在他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了。
傅沉淵此時想去姜燃星的家里找她當面問,可姜燃星根本不給他詳細的住址。
姜燃星住在哪他都不知道,又怎么找她呢。
姜燃星完全脫離了他的視線范圍。
就在傅沉淵還不知道她住址的時候,在姜燃星家里的另外兩個男人都各有所思。
看著對方的眼神里并沒有善意。
溫清讓和季時珩的對話甚至都讓姜燃星感覺到了針鋒相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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