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家!”
喬姝咬緊牙關(guān),氣得不行,她是一路走回來的,半路上又恰好遇見了段家人出來找,被她恰好聽見。
她嚇得手腳冰涼:“他們竟是要毀了我的清白,要強娶我?!?
“好一個段家,簡直欺人太甚!”喬二夫人心疼地摟著喬姝:“你大伯父辭官后,多少人惦記著要跟喬家攀親戚,想借助你大伯父的人脈上位,這段家竟將主意打在你頭上,著實卑劣!”
罵歸罵,喬二夫人好奇是誰救她。
喬姝搖頭表示不知情。
安穩(wěn)好了喬姝后,喬二夫人當即就將此事告知了喬二爺,喬二爺也是氣得不輕,在院子里來回走動。
還不等有什么動作呢,就聽聞段志在山里踩到捕獵的陷阱,當場斃命,人被抬回來時段家?guī)讉€長輩都哭暈過去了。
“老天爺有眼,這么快就有了報應(yīng)!”喬二夫人雙手合十嘴里喃喃念叨著。
喬二爺卻覺得這事兒哪有這么巧合:“京城外后山極少會有人掉落陷阱,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樁,而且還是在段志算計姝姐兒之后才發(fā)生的?!?
這么一說喬二夫人心里也沒譜。
良久,她忽然問:“書吟呢,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一個姑娘家在外怎能令人不擔心,還有大哥不是說辭官后要去撫州么,怎么遲遲沒動靜?”
說到這個喬二爺嘴角抽得厲害,猶豫半天才說:“許是大哥舍不得咱們,想多留一陣子?!?
這話就連喬二爺自己都不信,大哥著急忙辭官,不就是盼著去撫州了,行禮都收拾好了。
“二爺,妾身也不是個多嘴的人,這后院到底是誰在?”
都快一年多了,喬二夫人也不敢多問,也從不去后院。
喬二爺深吸口氣,屏退身邊人道:“是皇上?!?
此出喬二夫人震驚了,有些不敢置信,一如喬二爺剛知道時的模樣,緩了許久才問:“所以是皇上在后院住了這么久?”
“是?!?
“宮里那么多地方,京城這么大,為何偏偏選了喬家?”喬二夫人疑惑。
這事兒喬二爺也不清楚,但他知道皇上不走,大哥是去不成撫州的,但皇上什么時候走,沒人說得清。
“那皇上可還說了其他?”喬二夫人追問,總覺得有什么東西閃過,飛速想要抓起來,又不知該怎么說。
喬二爺搖頭,想了想明日準備去問問大哥。
夜色漸深
喬二夫人忽從榻上坐起來,嚇得身邊喬二爺還以為她怎么了,急忙問:“出什么事了?”
“皇,皇上留在大哥那,會不會是在等書吟?”喬二夫人也是突然驚覺,聽得喬二爺一愣一愣的:“怎么會?”
“二爺別忘了前幾年書吟突然改了性子,執(zhí)意要去江南,又一聲不吭去了戰(zhàn)場,皇上也是從戰(zhàn)場回來的?!?
喬二夫人不信這事兒會這么巧合,一個躲著不肯回來,一個賴在喬家不肯離開。
“皇上這分明是看住了大哥?!眴潭蛉艘庾R到這點,有些哭笑不得:“大哥論謀略和打仗或許厲害,但這種感情的事未必看透,若繼續(xù)耗下去,還不知道耗多久。”
“你,你別胡說,萬一猜錯了呢。”喬二爺不信。
喬二夫人想了想便道:“是與不是試一試就知道了,你給書吟寫個書信,就說大哥病了,去不成撫州了。明日你再給大哥通個信,即便是猜錯了,也沒驚動皇上,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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