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李懸壺這次搶先開口,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就算是想要陷害洛少,也至少編個像樣點的理由?!?
“整個青山市誰不知道,夏明華和岳紅兩個人三年前害怕洛玄搶奪夏家家產(chǎn),故意陷害他進了監(jiān)獄,前段時間洛少出獄后找到了新的證據(jù)才反訴成功,洗刷了冤屈。”
“夏明華和岳紅丟光了臉面,又丟了夏氏集團,他們不恨洛少才怪!”
“什么狗屁洛少暗算他們,我看是他們故意陷害洛少才是!”
劉老不了解內(nèi)情,沒有貿(mào)然開口,卻也同樣怒氣沖頂。
“趙廣你這個卑鄙小人,暗算了懸壺還不夠,現(xiàn)在又來暗算洛神醫(yī)!”
“就沖你如此齷齪人品,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加入華佗院!”
李懸壺憤怒之下,更是怒視著周圍的圍觀權貴。
“還有你們,一群無腦跟風的烏合之眾?!?
“難道你們不知道洛少之前是如何被他舅舅陷害的嗎?”
“夏明華這種心胸狹窄之人,為了報復什么陰招都使得出來,你們居然還相信他的話?”
“你們還有沒有腦子?”
周圍的權貴們憤怒的聲討聲頓時熄滅。
然而他們臉上卻沒有絲毫愧疚,反而還多是漠然、譏諷、輕蔑乃至于不屑。
他們不知道洛玄和夏明華的恩怨嗎?
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們當然也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夏明華和岳紅應趙廣的安排陷害洛玄,但是那又怎么樣?
他們依然選擇了攻擊洛玄。
拋開那些所謂的理由,他們壓根就是看洛玄不爽!
一個野種,莫名其妙走了狗屎運,拿到了駐顏膏這種聚寶盆不說,還抱上了執(zhí)法局的大腿,掃滅了六合會。
現(xiàn)在居然還要登堂入室,成為華佗院的正式成員!
如此種種成就,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絕大多數(shù)在場的人,讓他們怎能不感到不爽?
攤牌了,不裝了,他們就是嫉妒洛玄,就是看不慣他坐享高位,就是要攻擊他!
哪怕夏明華是在按照趙廣的安排誣陷洛玄,這個場子他們也幫了!
無聲的寂靜中,眾人的臉色說明了一切。
李懸壺心中一沉,憤怒卻又感覺到了濃濃的無力。
而進來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咬牙切齒盯著洛玄的夏明華則是突然有了動作,猛的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胸腹,臉色猙獰的怒視著李懸壺。
“我陷害他?”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
“除了這個野種,誰又能下得了如此狠手!”
夏明華的話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聞頓時看去,旋即齊刷刷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嘶!”
而在眾人視線的終點,夏明華的胸腹處,已經(jīng)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血管隆起,蜿蜒扭曲下,看上去如同蜘蛛腿一樣格外的可怖,看的人直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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