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我,也是我朋友費了好大工-->>夫才找到這兒?!?
    李玄機說到這兒,走到劉桂花右手邊。
    此時的劉桂花一臉癡呆樣兒,八成連她孫女都不認識了。
    可是,當她看到李玄機時,她的表情有點奇怪,原本失焦的目光,此時卻釘在了李玄機臉上。
    李玄機蹲下身子,小聲說道:“劉媽媽,還記得我嗎?我是黑娃……”
    “黑……娃?你是誰啊?我不記得了。”劉桂花的雙眼再次失焦,表情無比茫然。
    一旁的女孩嘆了一口氣,道:“我奶奶的老年癡呆癥很嚴重了,根本記不得人。
    她的肝癌也到了晚期,醫(yī)生和我說了,讓我?guī)丶遥氤渣c啥就吃點啥。
    她現(xiàn)在完全靠止痛藥撐著,一旦藥性過了,就會痛入骨髓!
    謝謝你們來看望我奶奶,剛才我太激動,說話太過分,還請這位姐姐見諒?!?
    冷寒月臉頰有點兒燙,道:“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口不擇。
    對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只有你在這兒?你這么年輕,照顧病人,好像不太方便吧?”
    女孩微笑搖頭,道:“我父母在前幾年的疫情中去世了,家里也只剩下我和我奶奶,我不來,誰來呢?
    我叫陸芳芳,不知哥哥姐姐怎么稱呼?”
    “我叫李玄機,她是我的朋友,叫冷寒月。”
    “冷寒月?你竟然和我們大夏女戰(zhàn)神同名,我的偶像就是冷寒月,可是,她太神秘了,我只聽過她的名字,連她長什么樣子,我都不知道。”
    陸芳芳端起一碗水,一邊喂水,一邊苦笑著開口。
    冷寒月有點兒不好意思,她沒想到,她在大夏的粉絲竟然這么多。
    她當然不會表明身份,那樣只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玄機想了想,一臉認真地詢問:“芳芳,如果我告訴你,我有辦法治好你奶奶,你愿不愿意讓我試試?”
    正在喂水的陸芳芳手一顫,水不小心灑在枕頭上。
    她連忙放下碗,扯了一張紙巾,擦著枕頭上的水漬。
    她一邊擦拭,一邊苦笑道:“看來我白感動一場了,你不是我奶奶以前照顧過的孩子,你是個騙子吧?
    只可惜,為了給我奶奶治病,我已經(jīng)掏空了家底,所以,就算你想騙錢,也騙不到了。
    請你們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就算我奶奶真要走,我也想讓她走得體面點……”
    陸芳芳說著說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忽然,原本很平靜的劉桂花忽然激動起來,捂著肚子,大喊大叫。
    “疼!好疼?。∥液锰?!芳芳,我不想活了!你把我掐死吧!求你了!”
    劉桂花疼得在床上打滾,阿爾茲海默癥在此刻,仿佛都被癌痛壓制了。
    陸芳芳急了,連忙哭喊道:“奶奶,你忍一忍,我這就去找醫(yī)生!我讓醫(yī)生給您打止痛針,打完就不疼了!”
    陸芳芳跑出病房,李玄機則是將手按在劉桂花右上腹,隨著一股真氣注入其中,劉桂花立刻感覺疼痛處暖洋洋,痛感完全消失,特別舒服。
    她扭過頭,看到李玄機的臉,表情頓時一變。
    “是你?你……你來接黑娃了?黑娃被李家領養(yǎng)了,他過得很好!
    不是我沒履行諾,是福利院的生活太苦了!
    李家是天海有名的大家族,黑娃在他家,肯定生活得很好。
    你……你快去找他吧……”
    劉桂花這句話讓李玄機臉色一變,果然,最了解他身世的人,就是劉桂花!
    不過,劉桂花只清醒了一小會兒,表情再次變得茫然,仿佛剛才那些話都不是她說的。
    這時,陸芳芳拉著一個中年男醫(yī)生,急匆匆地來到病房。
    男醫(yī)生語氣特別不耐煩,邊走邊喊:“別拽我了!你們都欠了好幾萬,不把費用繳清,止痛針打不了!”
    “王主任,求求您,再給我奶奶打一針吧。她一大把年紀,怎么受得了啊!
    錢的問題您別擔心,無論如何,我也會把錢湊齊!您快給我奶奶打針……”
    陸芳芳說到這兒,不禁有點愣神,她發(fā)現(xiàn),她奶奶竟然不疼了!
    那個王主任見狀,立刻罵罵咧咧:“你不是說你奶奶疼得要死嗎?她啥事都沒??!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故意消遣我?
    今天,你要是不把錢交上,你奶奶的藥就停了!
    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交完錢,立刻帶你奶奶,滾……啊啊啊,疼疼疼,你干嘛?快放開我!救命啊!有人打人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