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擾了?!蹦杳媛都蓱勚?,準(zhǔn)備帶人離開。
“別走啊,就在旁邊坐吧。”凌淵卻主動挑釁,“這么好的機會,不堵我了?”
莫翔臉色一沉,看向顏秋語。他忌憚她的背景,不敢當(dāng)面動手。
顏秋語掃了兩人一眼,忽然起身:“你們慢用,我有事先走了?!?
她走到凌淵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死定了,莫少爺不會放過你的,等著挨打吧!”
“打壞了你不心疼么?”凌淵笑著拽住了她的手腕,調(diào)侃道:“你不是說要吃了我么?打壞了可就不新鮮,也不好看了?!?
“呵!想睡我,若連應(yīng)付一個惡少的本事都沒,那我的興趣也會大打折扣了?!鳖伹镎Z冷然一笑:“好自為之吧!”
她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zhuǎn)身離去。
顏秋語出了飯店鉆進(jìn)了邁巴赫車內(nèi)。
她的指尖劃過微涼的車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鎖定了飯店里那個挺拔的身影。邁巴赫的靜謐將她與喧囂隔絕,卻隔不斷心底那份翻涌的復(fù)雜情愫。
“恨他嗎?自然是恨的?!彼哉Z,可為何雙腳像生了根,遲遲不愿踩下油門?
顏秋語知道她遲遲不肯走的原因是擔(dān)心凌淵被打傷,她希望看到有人教訓(xùn)凌淵,卻又怕對方傷他太重。內(nèi)心那叫一個糾結(jié)??!
店內(nèi),凌淵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的“遠(yuǎn)眼”將車中顏秋語那糾結(jié)的模樣盡收眼底。
“這女人有意思,嘴上說著最狠的話,心里卻放著最軟的牽掛。”一股暖流悄然漫過凌淵的心田。
他暗自感嘆:與女人親熱過,果然不同,這美人一時怕是放不下他了。
與此同時,莫翔帶著一群小弟,如惡浪回潮,重新占據(jù)了凌淵鄰桌。
“凌淵,他們又來了……”喬敏輕輕拽了拽凌淵的衣角,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要不,我們避一避吧?”
凌淵反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沉靜如水:“敏姐,不必?fù)?dān)心。好戲,才剛剛開場?!?
他的鎮(zhèn)定像有魔力,瞬間撫平了喬敏眉間的憂慮。
“兄弟們!”莫翔的聲音囂張地響起,打破了餐廳的和諧。
“今晚放開了造!華子、飛天茅臺,管夠!反正……”他故意拉長語調(diào),陰冷的目光斜睨凌淵,得意笑道:“有這位‘凌大少’替咱們買單!”
話音一落,混混們?nèi)缤蛄穗u血,紛紛叫嚷起來。
“莫少豪氣!我來兩條華子!”
“我再來兩瓶飛天!”
“我來一瓶飛天茅臺?!?
那個被稱為“半噸”的鐵塔壯漢,假意呵斥:“都他媽懂點事!”隨即轉(zhuǎn)向莫翔,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問道:“莫少,您的意思是……”
莫翔下巴一揚,直接指向凌淵:“意思就是,這位,是咱們今晚的財神爺,是這里的冤大頭,一切開銷算他的?!?
“哈哈,好,有冤種買單,咱們可以放開了造。”
“對,放開了造!”
哄笑聲頓時炸開,充滿了惡意的快感。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