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遙搖頭:“這是霄寒哥哥給我找的人,他們送我過來,順便吃個飯。你們?nèi)ツ沁呑?,我跟我姨說點事情!”
“唉呀媽呀,同志們你好,我是夢遙她吳姨的妹妹,你們年紀(jì)不大吧,也叫我姨就行!”
徐陽徐越立刻起身跟她打招呼,不經(jīng)意地將秀姐全身上下掃視。
>;一口流利的東北話,從她的口中流出。
徐陽徐越怔愣了下,隨后趕緊握手。
但二人心里都打鼓,隊長說的這女人明明是京市口音,怎么現(xiàn)在是本地口音了?
哪有京市口音的影子?
“秀姨你好,那我們先去那邊坐,你們聊?!?
然后坐到比較遠(yuǎn)的一桌去了!給她們二人留下交談的空間!
秀姐便跟劉夢遙打聽起她打牌的事情來。
而此時的霍齊云,卻看到面館外有幾個男性身影,不停在面館周圍走動。
看似不經(jīng)意,實則沒有離開過面館的范圍。
這幾個人,是她帶來的幫手?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里面幾個人在攀談,秀姐的側(cè)顏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
這個女的,為什么如此眼熟?
她回憶著,她絕對見過!
霍齊云搜尋了自己從小到大的記憶。
她這人有一個特點,就是記性還不錯。
面前的側(cè)顏突然跟許多年前的一張臉交疊。
好像是她五六歲的時候,有一年有個吳秀珍的遠(yuǎn)方親戚來了霍家。
那日除了她和吳秀珍,其他人都不在家。
說來看她,但是只是匆匆地跟吳秀珍待了十幾分鐘,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她還記得,那個女人走之前好像給了吳秀珍一包東西,還叫她一定放好!
但當(dāng)時貪玩,沒怎么注意,且那個女人只待了不久就離開了。
吳秀珍還千叮嚀萬囑咐她不要和任何人說這個人來家里,包括霍軍。
后來,這個女人,就好像再也沒出現(xiàn)過。
再看面館窗戶里的那張臉,除了老了一些,好像沒什么其他的變化。
她在車?yán)锍灾ㄉ?,等著他們?
過了又二十分鐘,只見這女子一臉無奈地從包里掏出來一個信封,給了劉夢遙。
“夢遙啊,這錢,你真的要省著花!這是你吳姨到處張羅的,還有啊,以后,絕對不能再去打牌了知道嗎!
再發(fā)生一次這樣的事情,我就要報警抓賭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得干點正事了!”
劉夢遙嗯了聲:“我知道了!”然后快速把錢拿了過去,裝進(jìn)了包里。
兩人又說了幾句,秀姐走到徐陽徐越面前。
“兩位同志,你們是部隊里的吧,辛苦你們了,這孩子也麻煩你們多費(fèi)心,雖然我知道,你們不管賭博的事情,但是這怎么說也是違法的,這孩子送到部隊去鍛煉,怎么還能干這些?你們幫忙管教一下!”
“實不相瞞,我以為那個欠錢的人會跟著過來,我還帶了幾個人想把她送去公安局呢。”
徐陽裝作驚訝:“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呀,你說她賭博?不能吧!”
劉夢遙給徐陽使勁遞了幾個眼神,讓他別說漏了。
沒想到徐陽自己有一套應(yīng)付方法,說完,秀姐果然皺起眉頭。
“夢遙,你是不是說謊了?你沒打牌,干別的去了?”
劉夢遙眨眨眼!
沒說臨時改劇本啊!
這咋辦!
她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見一直不說話的徐越開口:“其實,我知道。她沒打牌,她的錢,都買零嘴吃了!還有被褥,還有書本,她在部隊學(xué)習(xí)呢!她要錢,其實是為了請家教!”
秀姨愣了一下:“家教?你還真學(xué)習(xí)了?”
劉夢遙硬著頭皮點頭。
她不知道徐越為啥要說實話。
結(jié)果,沒聽到秀姨的夸獎,反而她變了臉,立刻刻薄起來聲音尖利:“請家教用不了這么多錢吧,你還我四百。而且,女孩子家家學(xué)習(xí)干什么用,以后不還得找男人嫁了?我看都多余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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