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到了婚嫁前一日。
宋文惠意外接到一封信。
出來見一面,不見不散
信中只有寥寥幾個字,透著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和不禮貌的霸道。
甚至還有些許威脅!
讓宋文惠秀眉頓時皺緊,一臉的煩躁不開心。
“你是說,這封信是七皇子送來的?他人呢?現(xiàn)在在后門等著呢?”
宋文惠沉著臉看向貼身丫鬟白鵲。
據(jù)白鵲說,信是被看管后門的婆子送來丹霞院的,那么也就是說,那人此刻就在后門等著?
果然,白鵲苦著臉點(diǎn)頭:“讓二小姐猜對了,七殿下的馬車就停在后門,婆子還說,二小姐您不去,七殿下就會繞道正門進(jìn)來?!?
又是威脅!
宋文惠氣得胸口起伏不停。
好個慕容奕,知道她不想和他有牽扯,就用此威脅。
正門進(jìn)來,豈不是要驚動母親了?
況且明日她就出嫁了,此時有外男找,被傳出去,她的名聲還要嗎?
“小姐?”白鵲忐忑地看過來,小聲詢問:“您過去嗎?”
宋文惠狠狠吐了口濁氣,氣悶道:“能不去嗎?”
“走,你隨我一同去?!?
“是,小姐?!卑座o應(yīng)了聲,進(jìn)里屋取來一件白狐毛領(lǐng)子斗篷給宋文惠披上,系好帶子。
穿戴好,宋文惠就要出門。
卻見白鵲又進(jìn)了里屋,她不知白鵲這丫頭去做什么了,便站在門那里等著。
等白鵲這丫頭再出來時候,她看到對方往袖口里塞著什么東西。
“你藏什么呢?”宋文惠凝眉狐疑問出聲。
視線落在白鵲的袖口處。
“嘿”白鵲傻笑:“、奴婢藏了把剪刀?!?
“剪刀?”宋文惠驚呼。
“你藏那玩意兒作甚?”
白鵲理所當(dāng)然道:“那萬一,七皇子對二小姐圖謀不軌呢,奴婢好保護(hù)你??!”
“”宋文惠愣是被噎了一下,不知該說什么好。
慕容奕怎么說也是皇子,白鵲這丫頭還真是膽大!
比她這個主子膽都肥!
宋文惠頭疼,無奈擺手:“放回去!放回去!”
“小姐!”白鵲有點(diǎn)不樂意,遲疑著:“那萬一”
“沒萬一,在府門前他不會有什么過分舉動的!”
“哦,那好吧,奴婢這就放回去?!?
宋府后門。
“你來了?”
見宋文惠帶著丫鬟出來,慕容奕搖著折扇掀開馬車車簾。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宋文惠后,又道:“上來吧?!?
話落,車夫已經(jīng)主動放下了腳蹬:“宋二小姐請!”
宋文惠翻了個白眼。
請什么請?
她一個未嫁的女子,跟個外男同坐一輛馬車,像什么話?
“不必了,七殿下有什么話,就這么說吧?!?
宋文惠仰著脖子看向馬車內(nèi)的慕容奕,神情冷淡,心中鄙夷,大冷的天,也不怕閃個風(fēng)寒。
慕容奕扇扇子的動作一頓,眼底劃過一抹不悅。
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笑意,軟聲道:“本殿下是看外面天寒地凍,才讓宋二小姐上來馬車談話,既然宋二小姐不愿,那本殿下下去就是了?!?
說罷,人衣袍一撩,跳下了馬車。
慕容奕跳下來的距離很近,宋文惠斂了斂眉,退后兩步。
“我還有事,七殿下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聲音清冷,態(tài)度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