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沒有?兒子,你到底在找什么呢?你跟媽說,媽媽幫你一塊兒找。”
秦彥洲像是抓到了什么希望:“媽,您知道以前盛嫣給我寫過信嗎?信呢?之前她還問過我,可是我沒有見過。”
唐幼蘭皺了皺眉,只說:“彥洲,你……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
到底是自己親媽,秦彥洲沒什么防備地點頭。
“很模糊地想起來了一些,媽,盛嫣之前說給我寫過信,您知道這件事嗎?”
唐幼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知道,但是那些事太久遠了,久遠到那會兒她還沒有帶著秦彥洲跟隨秦仲山搬出秦家老宅。
盛嫣是寫過幾次信來,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而且那會兒孩子們都還在讀小學,他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不管他要這些東西做什么,現(xiàn)在訂婚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絕對不允許秦彥洲的名聲因為盛嫣出現(xiàn)什么污點。
唐幼蘭最后只說:“盛嫣的東西你不是一早就收拾好都還給她了,家里哪里還會剩下什么。兒子,你是不是記錯了?”
記錯了嗎?
秦彥洲自己也不知道。
唐幼蘭見他不說話,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好了兒子,不要再想這些事了,兩天后咱們要回老宅參加家宴,在那之前你要把身體養(yǎng)好,知道嗎?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就這樣,唐幼蘭半瞞半哄地又把秦彥洲送回了醫(yī)院。
等到唐幼蘭重新回來,她立馬吩咐家里的傭人,打掃的時候好好找找家里有沒有什么書信一類的東西,連雜物間和儲藏室也不能放過。
……
另一邊。
秦彧雖然說了不是生盛嫣的氣,可一路被他牽著走出乾禧會所,盛嫣還是像只鵪鶉似的,一聲不敢吭。
他陰沉著一張臉,平日里盛滿溫柔的眉眼此時格外幽深,醞釀著龍卷風。
認識他這段時間以來,盛嫣還沒有見過他真正生氣時的樣子。
可盛嫣覺得,大抵就是他現(xiàn)在這樣。
一個眼神就能嚇得人說不出話來。
秦彧走得快,盛嫣有些跟不上,但是也不敢開口讓他走慢一些。
直到兩人坐到車上,秦彧發(fā)現(xiàn)盛嫣時不時投來的小心翼翼的目光,才發(fā)覺自己此時的臉色可能過于陰沉,有點嚇到她了。
他嘆出口氣,收了收臉上的神情。
此時他的手還和盛嫣十指相扣,他手指稍微一收緊,盛嫣就疼得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他。
“不說點什么?”
盛嫣乖乖低頭認錯:“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來了,你別生氣了……”
秦彧看著她那副乖巧聽話的樣子,腦子里卻總浮上她在包廂里用破酒瓶對準何子楓眼球時的樣子。
“我不是要限制你出行的意思。”
這么大個人,哪能把她關(guān)起來,這不是他想做的。
而且今天晚上這種事,錯的也不是盛嫣,是那個起了色心試圖犯罪的人,就是要關(guān),也應(yīng)該關(guān)他。
這種危害社會安定的壞東西,哪有放著他在外面逍遙自在,卻要正常人閉門不出的道理?
秦彧深邃的眉眼里映滿她的身影:“不論遇到什么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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