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一時間神情都變幻莫測。
乾禧會所在江城太有名,來玩的人或開玩笑或認真的都猜測過這里的營業(yè)額。
會所總共三層,二層以上會員制。
會員門檻是半年內(nèi)消費一千萬以上,即便如此,包廂也常常爆滿。
如此計算下來,盡管只是一家娛樂場所,一年下來的流水也非常驚人。
可是乾禧會所的老板卻一直很神秘,內(nèi)部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遇到大事出面的也是會所經(jīng)理,真正的老板是誰,知道的人很少。
盛嫣什么時候成乾禧會所的老板了?
盛嫣自己也在好奇。
她心里意外,即便有意控制,眼睛還是不由地微微睜大。
扭頭去看陳灼,就看見陳灼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反正老板是陳灼,他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吧。
盛嫣回過神來,安心地接話:“親兄弟明算賬,小盛總,雖然我是老板,但是沒有折扣哦。酒都開了,記得結(jié)賬,不能吃霸王餐哦。”
盛馳氣得咬緊后槽牙,難怪剛才服務(wù)生一進來,盛嫣就讓人把酒全開了,敢情是又擺了他一道。
偏偏在場這么多人,他如果因為價格多說什么,傳出去,他小盛總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只能啞巴吃黃連。
一旁的何子楓倒是很開心。
“既然酒也開了,酒水單也確認過了,盛嫣小姐是不是該過來陪我喝酒了?”
盛嫣當即笑道:“好啊?!?
說著,她往何子楓那邊走去,陳灼就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原本坐在何子楓身邊的人立馬起身讓座,盛嫣挑了個離何子楓稍遠的地方坐下,陳灼就跟著坐在她和何子楓中間。
何子楓頓時面露不虞:“你坐在這里干什么?滾開!”
盛嫣說:“何少,先別急著趕人。光喝酒多沒意思,不如我們來玩游戲怎么樣?不過我不常來娛樂場所,游戲也不怎么會玩,正好這位小哥哥讓我逮住了,就讓他做我的游戲操盤手。何少,你輸了你喝,他輸了我喝,怎么樣?”
何子楓雖然不爽,但是也覺得盛嫣說的有道理。
酒有什么好喝的,邊玩邊喝才有意思。
可萬一這小公子是個高手怎么辦?
于是何子楓問陳灼:“你都會玩些什么?”
陳灼撓撓自己刺刺的短發(fā):“先生,不好意思,我也剛來,什么都不會呢……”
何子楓頓時樂了。
“盛嫣,聽見了嗎?確定要他做你的游戲操盤手?”
盛嫣胸有成竹地挑眉:“說出口的話,我從不反悔。”
“好!你到時候可別哭著求我!”
陳灼眼見著情勢不對,怯生生地對盛嫣說:“小姐,真的沒問題嗎?我真的不會玩……萬一輸了害您喝酒怎么辦?”
盛嫣看著他滿眼的興味盎然,這小子,也是個會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