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許久,最后給好友發(fā)了句:在嗎?
秋月臺,季綿綿的一場酣戰(zhàn)還未結束,渾身嬌粉,她喘息吟吟,捂著嘴巴的嬌媚聲也難以克制,偏偏,她的手被男人抓開,景政深是體會到所愛之人在身下是有多愉悅極致體驗的。
特別是小妻寶放假時,他比當事人都開心。
一波波的攻勢洶涌,毫無節(jié)制。
季綿綿頭一次對快散架有了具象化的感受,骨頭架子似乎隨時被他撞散。
她咬緊牙關不發(fā)出只片語,男人偏不如意,故意撬開她唇齒,讓她情難自禁,而他像是磕了藥般上癮。
唐甜發(fā)給她的消息,石沉大海。
季綿綿想罵人的話,壓根都沒有開口的機會。
凌晨一點多,渾身疲軟無力的她都是被抱著去浴室的,她身上的酥麻像是有余勁兒似的,被丈夫碰到渾身就無力。
景政深本來是想給妻子洗澡的,后來他也進去,噙著那張水潤的蜜桃唇,在灌滿水的浴缸中,貼近她的柔軟,再赴巫山。
只有景政深知道,深夜的嬌妻有多誘人美麗,讓他蝕入骨髓也不過癮。
......
午后三點,景太太悠悠醒來。
冬日陽光總會帶點蕭瑟,即使很明媚,卻感受不到他的艷陽。
季綿綿坐起來,感覺自己就好像這冬日的陽光,一點都不明媚了,像是被榨干的枯蒿。
景政深又去公司了,他最近好像很忙,季綿綿懶得去問。
下床時,腿根都是軟的。
怕走路丟人,季綿綿又躺回了被窩,找到自己的續(xù)命神器手機,打開,一句那么陌生又充滿了難之隱的“在嗎”,讓季綿綿不相信自己的眼球,于是乎她也回復:“你是要借錢,還是結婚要我隨禮?大忙幫不上,小忙不用幫。有事你別開口,沒事兒你別回復?!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