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是我們學校的嗎,以前都不知道,他是哪個班的?。俊?
夸贊聲,讓算賬的男生放緩了奔跑的步伐,甚至走路都放慢了。
甚至路過旁邊的玻璃門,還得看看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咳咳,看著,也確實還行?!?
景政深得知了妻子給別的男人選發(fā)型的事,回家也不說話,他也不想表達自己心眼小,可誰知道就是心眼小?!熬d綿,我適合什么發(fā)型?”
季綿綿啃著棒冰,抱著遙控器歪頭看著丈夫,疑惑小臉,“你這個發(fā)型就很帥呀,咋啦,你想換發(fā)型啦?”
景政深:“你覺得寸頭適合我嗎?”
季綿綿立馬搖頭,“不要!你敢剪寸頭,以后晚上別抱著我睡覺,等你頭發(fā)長出來了再見我。”
景政深問:“你不是喜歡寸頭嗎?”
季綿綿皺眉,她啥時候說喜歡了?
轉(zhuǎn)瞬一想,自己給蒼天南出的那個注意,恍然看著丈夫,湊近問,“老公,你吃醋了?”她一臉不可置信,竟然吃發(fā)型的醋?
景爺尷尬微咳,“沒有,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能吃什么醋?!?
“就是嘛,我也覺得你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吃醋。那肚量也太小了,”季綿綿舔了口雪糕,去了沙發(fā)上,“藍眼怪算個啥呀,在你這兒還不夠你看的。就是說他要走了,請我?guī)蛡€忙,不然紅頭發(fā)回去他沒法見人,我就隨口說了句。”
吃飯時,季綿綿吃著幾道菜,酸溜溜的菜芽子。
她小眼神抬眸,看著丈夫那板著臉看似和往常一樣的表情,季小綿綿垂眸抿著小嘴,心道一句:毀了,這老家伙是真吃醋了。
晚上剛洗澡結(jié)束的季綿綿,看著等候她已久的丈夫,她心虛的咽了下口水,“那個,老公,你真不吃醋吧?”
景政深笑著說,“不吃醋?!?
就是他一步步走近季綿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