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爺進(jìn)去了,給浴缸中又發(fā)了許多的熱水,試了試水溫,“繼續(xù)泡?!?
季綿綿生氣,躲在泡沫之下,“還不如讓我給你說呢,甜兒知道的哪兒有我多。”
姐妹倆天天聊,景政深是知道的,唐甜是知道季綿綿事兒最多的人。當(dāng)然,季綿綿也是知道唐甜事兒最多的人。
黑市都能拉著她一起偷偷摸摸去干,怪不得季舟橫說這二人是閨中命友。
唐甜交代完了,麻溜撤了。
剛好衣服也送到了。
泡浴缸的少女終于解放了。
出門口,小臉粉撲撲的,換上衣服。
“藍(lán)眼怪和小黃毛是誰?”
季綿綿吸了下鼻子,“哼,不告訴你?!?
三分鐘后,“呀呀呀呀,老公我錯啦,我告訴你?!?
季綿綿揉著屁股,“蒼天南,一個刺兒頭,在國外算是遇到我這個刺兒王了。在國外跟我橫,被我弄了一頓,就老實(shí)了,我們是朋友。小黃毛你就沒必要,”
“嗯?”景政深挑眉。
季綿綿撅小嘴,“湯普森,誰知道他家是干嘛的,他過生日邀請我去參加面具晚會,我看了看他家晚會菜單,沒啥想吃的,就把生日禮物送過去了,人沒參加?!?
景爺:“......”
他真的很像問問老婆,是怎么拿到人家的晚會菜單的。
“外國人,來來回回就那幾樣菜,不是甜品就是奶酪,離了奶酪就是芝士。不是披薩就是面包,意面跟沒煮熟似的,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他們一般喝多就胡來,我就沒去。”
蒼天南也沒去,那天跟著季綿綿跑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