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看到了,“怎么回事兒?”
章靜曼轉(zhuǎn)身,警告的眼神瞪著聶蕾蕾,但凡她敢毫無證據(jù)的開口,自己就能讓她畢不了業(yè),毀她一輩子!
“不小心傷到的?!甭櫪倮倩卮?。
季綿綿說:“我本來要去廁所,沒人扶著我,她就好心付了我一下,結(jié)果你說奇怪不奇怪,廁所門壞了,那個修廁所的阿姨,還說是聶蕾蕾撞壞的讓她賠,這哪兒是她賠錢的事兒嘛,本來就是學(xué)校出錢修的。
我就說了兩嘴,去樓上衛(wèi)生間了。上下臺階,可麻煩了。幸好你留了個學(xué)生在教室監(jiān)管設(shè)備和資料,要不然,我可蹦q不上去?!?
季綿綿越說,莫教授眉頭越皺,聶蕾蕾低著的頭,忽然一下抬起來看著一臉‘天真’的季綿綿,她,她到底是在替自己告狀,還是真的無心之說?
章靜曼捏著拳頭,望著季綿綿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剝了。
莫教授看到了章靜曼的眼神,她拉了拉季綿綿的手,“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機(jī)會可不要錯過?!蹦淌谡f了句,扶著兒媳婦就回辦公室。
二人離開,科研室陷入冷寂。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章靜曼鎖的聶蕾蕾,他們也會生氣,也不敢得罪她。
她是章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她真的能決定一個普通人的一生。
如果她最后真的嫁入景家,那么,她更加凌盛,更不敢得罪。
回到辦公室,屋門一關(guān),反鎖。
“媽媽媽媽,媽~你聽懂我意思沒?”季綿綿單足蹦q著問。
莫教授:“你慢點(diǎn)。”
“我沒事,單腳蹦的可溜了,景政深說我蹦q的都能去參加斗雞大賽了?!彼膓到莫教授的椅子處,“媽,我剛才的意思你到底聽懂了呀?”季綿綿又問,“就是聶蕾蕾的事兒?!?
莫教授坐在位置,“媽聽懂了,剛才不還能沉得住氣,這會兒看你急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