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爺:“......”
季綿綿還在撓頭苦悶,自己報到第一天,又開始丟三落四。
身側(cè)男人早上等自己到現(xiàn)在,說實話,有那么一點點面子的小綿綿不好意思再麻煩景爺把她送回去取了。
“呃,那個,景爺,要不一會兒你去公司開會吧,我,我自己就可以?!彼梢宰约捍蜍嚕氐郊依锶?,然后再趕過來自己辦理報道手續(xù)。
學(xué)校門口,因為管控,許多送學(xué)生行李的私家車沒讓進(jìn)去。
很多都是學(xué)生在門口放下箱子,被學(xué)長學(xué)姐幫助,拉著就去報道找宿舍。
季綿綿也打算下去來著,然后她就看著景政深單手掌心轉(zhuǎn)了一下方向盤,開入了門閘處。
這時,門崗處自動識別了景政深的車牌,他就這樣堂然的駛?cè)搿?
眼瞅著要去報到處辦理了,季綿綿示軟,她囂張的小氣焰少了,“景爺,我忘帶證件了,辦不了~”
景政深還是沒理她。
停好車,“下車。”
季綿綿垂頭喪氣的下車,結(jié)果忽然看到景政深的手中拿著的,她眼睛發(fā)亮,“景政深,你拿了!!”
她開心的蹦q到景政深的身側(cè),雙手抱著景政深的胳膊,“景爺,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偶像,是我的榜樣,”一連串順口溜,讓男人的臉色好了許多
“上午誰句句刺我的?”景政深問。
季綿綿故意不認(rèn),“誰刺你了?你告訴我,我為了景爺赴湯蹈火,誰敢不要命的刺你,先過我這關(guān)。”
“你。”
季綿綿:“除了我?!?
“為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