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默默閉上嘴,之前他覺得栗源就是逆來順受的人,完全沒有傳的那么夸張,是什么京州第一大小姐,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栗源有那味兒了。
秦淮的車技很好,沒多一會兒就追上了初夏那輛商務(wù)車。他向左打了下方向盤,直接把車逼停。
保鏢是祁燼的人,自然是認(rèn)得秦淮的車,見狀車上保鏢立馬下了車。
“淮哥,這是怎么了?是燼哥有什么吩咐嗎?”
秦淮一巴掌拍在保鏢的腦袋上,“燼哥說了讓你們保護(hù)人,說過讓你們干打砸搶的活兒了嗎?這是京州不是國外,要講法律,做事的時(shí)候能不能先動動腦子?把人放了!”
保鏢覺得實(shí)在是冤枉,開始的時(shí)候楊晗和初夏打人,他們是半點(diǎn)兒都沒動。畢竟這種女人間的撕逼大戰(zhàn),他們兩個(gè)老爺們兒參與其中太掉價(jià)。
后來是那個(gè)被打的女人,不知道哪兒來的勁兒,直接騎在初夏的身上要打人,他們才沖出去的。
他們都知道初夏身體不好,如果因?yàn)樗麄儽Wo(hù)不利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們就難辭其咎了。
車子被逼停的時(shí)候,初夏就看到了秦淮,她以為保鏢下去了,說明了情況秦淮就能讓行。誰能想到秦淮居然說把人放了。
這跟打她的臉什么區(qū)別?
初夏吩咐楊晗把二秘看住了,沒有她的吩咐不許放人。
交代好之后,她下了車,倒是也沒跟秦淮頤指氣使,畢竟她知道秦淮是祁燼身邊最近的下屬,是從國外跟回來的人。
“秦特助,我跟二秘有些私人恩怨,人我?guī)ё吡?,你回去跟阿燼說一下就行?!?
秦淮攔著車沒動,眼睛下垂才能看清初夏。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初夏人長得挺矮的,還不到他肩膀那么高,不知道怎么心是長的那么大的。
“初小姐,你擅自帶走公司的人,還在地下停車場行兇,這不合規(guī)矩,人你還是放了吧?!?
他說的委婉,但是初夏覺得刺耳,“秦特助,我和阿燼什么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年要不是我救了阿燼,現(xiàn)在他可能人都沒了。
你確定你要用這個(gè)態(tài)度跟我說話?我也要好好問問阿燼,他是不是也同意了?!?
秦淮想說,‘要不是因?yàn)槟銕瓦^燼哥,就沖這么能作,燼哥早就讓人把你賣到東南亞去了?!?
心里話雖然沒往外說,但秦淮也沒給她好臉色,“您要是想給燼哥打電話,可以隨意。但是車上的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秦淮這么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是初夏沒想到的,秦淮之前明明對她挺尊重的。
“秦淮,你這是為難我了,我連處置一個(gè)對我不敬的人都不行嗎?”
秦淮勾起職業(yè)笑容,“您要是這么做就是為難燼哥?!?
初夏手指捏的緊緊的,“什么意思?阿燼還真看上她了?”
秦淮不理解初夏這都什么腦回路,他讓把人帶走就是燼哥看上二秘了?
他也沒多說,只吩咐保鏢把二秘帶下來。
初夏不服氣,想要攔,被楊晗拽住,她不著痕跡地指了下秦淮的車,小聲說道:“栗源在車?yán)锩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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