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二秘離開之后,祁燼沉聲道:“進來,知道你看見了?!?
栗源沒想到祁燼跟兩個女人同時調(diào)情的時候,還能注意她在不在,
“剛才啟博集團的總裁親自聯(lián)系我,想跟你談投資的事情。他的項目不錯,我整理好了他提供的項目策劃書要來給你,不是故意偷聽。
不過,啟博集團最近內(nèi)部內(nèi)斗比較嚴(yán)重,二房的小兒子帶了一批技術(shù)骨干想要逼宮,他們現(xiàn)在面臨分家或者是權(quán)利移交。這是唯一合作的風(fēng)險?!?
祁燼沒看資料,只抬頭看向栗源,“你這上手挺快的。”
在諷刺她秘書當(dāng)挺好。
栗源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性假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我肯定要為祁董分憂?!?
祁燼視線就那么鎖著栗源,想在她的臉上看到哪怕半點兒嫉妒的表情。但是什么都沒有,某人只沒心沒肺的笑著,笑的倒是挺好看,跟朵花兒似的。
“你這個分憂分的還挺特別,連我的辦公室里面同時出現(xiàn)兩個女人,你都能當(dāng)做沒看見。”
栗源面不改色,“您是我老板,哪有員工置喙老板私事兒的。您是找了一個還是找了兩個,都是您的權(quán)利,畢竟我也沒出錢。只要您不傳出緋聞,影響了公司的形象,就不是我該過問的范疇。”
栗源頂著一張精致臉,說的都是氣死人的話。
祁燼站起身,走到栗源身邊,不死心地問道:“你不嫉妒?”
栗源手指微不可察地動了動,如果是父親去世前,她看到這樣的場面,一定會難過。畢竟祁燼是她年輕時遇到的于驚艷她人生的人,除了他其余的人都成了將就。
但是時過境遷,她的處境已經(jīng)沒了愛一個人的權(quán)利。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大仇沒報,她有什么權(quán)利計較自己的感情得失,更沒有心力去追求一個男人的愛,去跟好幾個女人爭一份感情。
“祁董說笑了,我就不是那么不安分的人。”
祁燼覺得不是他說笑了,是她太冷情了。
“好,既然你這么會為我著想,就去樓下看看,跟在初夏后面看,看她會對二秘做什么?!?
栗源蹙起眉頭,“這應(yīng)該不在我的工作范圍之內(nèi)?!?
“你剛才不是說,我的緋聞歸你管嗎?”祁燼隨手從抽屜里拿出一支煙點上,“那你就看著點,不然她們倆鬧上新聞,鴻昇不會受影響嗎?”
栗源不知道祁燼哪兒來這么多歪理邪說,這都能東拉西扯地讓他扯上關(guān)系。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一定給祁董處理好。”
祁燼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很想摸一下她腦袋。他在國外的時候,就養(yǎng)過一只布偶貓,炸毛的時候就是栗源這個樣子。
只不過他養(yǎng)的貓從來都不是跟他炸毛,而是跟想爭奪他寵愛的其它貓炸毛。如今換了栗源,倒是反過來了。
栗源是帶著氣離開的,她出辦公室的時候,恰好秦淮走進來。
他疑惑看向祁董,“我看栗小姐心情好像不太好,您不用安慰一下嗎?”
祁燼嘴里叼著煙,抬頭看過去,“我讓她去看初夏和二秘之間爭風(fēng)吃醋去了,你覺得她能心情好?”
秦淮……
他就不知道自家燼哥這是什么腦回路,就不怕追妻火葬場嗎?雖然,已經(jīng)在火葬場了,但是也不至于破罐子破摔吧。
他委婉地提醒道:“燼哥,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很重的,你這樣不好吧?”
祁燼聞挑眉,只抓重點,“你說栗源看了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