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栗源想起一件事情,“周末有空嗎,記得你也愛騎馬,請你去鴻昇的馬場玩?!?
楊華宇跟栗源關(guān)系熟絡起來,除了因為案子的問題,再就是兩個人興趣愛好差不多。
他倒是可以去,不過……
“鴻昇的馬場不是不對外開放嗎?我去方便嗎,祁燼不會又追著出來警告我吧,萬一給我的馬做點手腳,我可是怕了。”
栗源知道楊華宇在開玩笑,配合地笑了笑,“放心,現(xiàn)在馬場是我的了。我本來也打算對外開放的,請你當我第一個顧客?!?
楊華宇知道栗源做事兒都是有計劃的,他挑眉問道:“原來你不是最寶貝這個馬場,從不對外嗎?”
栗源想到從前,她的確是寶貝這個馬場,不對外的原因只因為這兒是祁燼跟她爸提議給她買的。這是祁燼對她好的證據(jù)。
但是現(xiàn)在不需要了,她不需要靠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來自我滿足,自我pua了。
“我要讓馬場變成我人脈資源的聚積地,能玩兒馬的人都是有一定層次的人,我要快速找回原來屬于我的位置。恰好我對騎馬玩馬還挺在行?!?
楊華宇默了瞬,隨后笑了,“這才像我認識的栗大小姐,還以為你真被社會磨平棱角了?!?
栗源但笑不語,但心里苦澀。
如果她的父親還在,也許她真的會本分地試著磨平自己的棱角,她總以為是父親鋒芒太過,才會導致栗家沒了。
她只要自己本分了,是不是就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但現(xiàn)實給她深刻地上了一課,你越讓步,就會有讓不完的步,這個社會就是得寸進尺的。那她又何必收斂自己的鋒芒。
所有傷害過父親的人,不管是初夏,還有什么她還沒查出來的勢力,她一定都不會放過。
本來她可以求助祁燼,但是祁燼這么護著初夏,那她只能靠自己積累人脈積攢力量,她要看祁燼到底能護初夏幾分。
“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周末馬場見?!?
楊華宇應下了時間,掛斷前,他又說了句,“聽說萬華集團的小公子要學騎馬。我跟他父親有點交情,不介意的話,我介紹他去你的馬場。但前提是,你有好馬?!?
萬華集團也是京州數(shù)得上號的集團,之前跟栗源的父親也有些交情,只不過人走茶涼,多少還是淡了不少。
栗源知道楊華宇是為她好,心里感激,“謝謝。”
楊華宇笑道:“互相幫忙,以后我有什么法律上問題還需要你幫忙呢,咱倆謝來謝去沒完了?!?
栗源承了楊華宇的人情,互相寒暄后掛了電話。
她唇角的笑還沒落下,身后突然傳來男聲,“是不是跟我以外的男人,你都能笑這么開心?!?
栗源嚇了一跳,祁燼回來無聲無息的,怪嚇人的。
她不知道祁燼聽到了多少通話內(nèi)容,眼睛在眼圈轉(zhuǎn)了下,栗源先發(fā)制人,“我是為了幫你簽約才打的電話,好心沒好報?!?
祁燼走進栗源,從上到下打量她,忽然他揚起唇角,“既然是為了我,那我得獎勵你。”
話落,栗源已經(jīng)被男人抵在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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