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沒做,但比做了消耗還要大。
她趴在水池前漱口,祁燼摸了摸鼻子,遞給她一杯果汁,“給你緩緩,不然我感覺你要吐。”
栗源側(cè)頭狠狠瞪了祁燼一眼,如果不是祁燼出幺蛾子,她是瘋了才這么作踐自己。
栗源看過來的時候,長長睫毛還浸著水霧,她本來眼睛就長的大,這個樣子更顯得楚楚可憐,就更想要讓人欺負。
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祁燼大掌劃過她殷紅唇瓣,“別這么看我,不然我忍不住?!?
栗源沒想到祁燼這么不要臉,剛結(jié)束,還想要。
她也是被氣著了,一口咬在祁燼手指上。
但他不退反進,即使手指上被咬出了一排牙印也沒有要離開的想法,而是想勾著她一起糾纏。
“你是變態(tài)嗎?”
栗源當即松開嘴,一退好幾步遠。
祁燼容不得她想跑,單手輕易就把她抄起來,扛在肩上,語帶戲謔,“是不是變態(tài)你試試就知道,不然我自己不好給自己下定義?!?
栗源雙腳瞬間騰空,大頭朝下,她是被祁燼扛麻袋一樣扛在肩上的。
她用力錘了下祁燼的后背,“你放我下來!”
祁燼彎唇,“到了床上肯定放你下來?!?
看到栗源氣惱的樣子,他又補了句,“剛才你對我做什么,我也對你做一遍?!?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頜,像是認真征求栗源的意見,“要刮胡子嗎?”
栗源一時沒反映過來祁燼這個時候為什么要問她刮不刮胡子。
慢半拍才反映過來,為什么,因為扎腿。
她重重又錘了下祁燼,“你變態(tài)嗎?”
祁燼任憑栗源打他也無動于衷,他用實際行動回答栗源的提問。
一切結(jié)束,栗源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人都是恍惚的?,F(xiàn)在的祁燼,高高在上,想要什么沒有,沒必要用這種方式討好一個女人。
除非真的喜歡,不然她想不到祁燼這么做的任何理由,難道祁燼真的喜歡她嗎?
熱水順著頭頂沖刷而下,栗源想讓水把自己澆的清醒一點。
到底是祁燼把她當成了初夏的替身,還是祁燼喜歡的本來就是她?那祁燼對初夏的維護,多番照顧,又到底是因為什么?
思緒在腦子里一團亂麻。
栗源理不清楚,但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個答案。
她裹了浴袍就出了浴室,連頭發(fā)都沒來得及擦,她想問問祁燼,到底喜不喜歡她?
只是她人出了浴室,根本沒看到祁燼的人影,臥室里沒有,祁燼的臥室也沒有人。
她光著腳從樓上跑到一樓,宴會廳,會客室,她一扇一扇門推開,但是都沒看到人。
栗源有些頹然的挪著腳步重新返回到臥室,恰好她的手機這個時候響起。
是短信。
她以為是什么垃圾信息,正要刪除,隨著信息圖片加載,她看到里面的照片瞳孔猛縮。
剛才升起來的沖動,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熱情瞬間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