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把手里燃了一半的雪茄放下,吐出口中的煙霧,煙霧繚繞間更襯的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宛如撒旦。
“我不管你們是誰家千金,誰的女兒,想一想你們是靠著誰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我給狗一口吃的,狗還知道跟我搖尾巴,我沒少給你們家好處,怎么還養(yǎng)出來咬主人的畜生了?
下次再敢欺負(fù)栗源,先想想你們在誰家的飯碗里扒食。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一腳踢翻你們的狗食盆?!?
祁燼的話難聽,但紀(jì)寶珠和呂瑩已經(jīng)嚇傻了,她們瘋狂地?fù)u頭保證,別說以后還找栗源的麻煩,這會兒心理陰影面積就足夠她們好好受一受的。
祁燼突然就地不想看這些人厭煩的臉,嘴里不耐煩的說道:“滾吧。”
明明是兩個侮辱人極強的字眼,但聽在紀(jì)寶珠和呂瑩的耳朵里就像是天籟之音,兩人頓覺如蒙大赦,門就在眼前,她們恨不能下一秒就逃到門口。
奈何經(jīng)過一番驚嚇,腿根本使不上勁兒,愣是過了好幾秒腿才顫著邁出去。
程坤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祁燼看著地上的血就覺得想嘔。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再惡心的場景都見過,怎么回國之后還矯情上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好嘛,燙的他一個激靈,這是發(fā)燒了。
他看了眼外面天色,天都亮了,該辦的事兒辦好了,那該辦的人也得去辦了。
祁燼對著身邊的保鏢說道:“把他拖下去,把地上收拾干凈?!?
程坤被拖死狗一樣被拽著腳拖走的,在地上拖出來長長一道血印子。
祁燼蹙眉,程坤這種敗類是怎么火的,這樣的人能成網(wǎng)紅,這不是給全國人民樹立不好榜樣嗎?
作為一個合格的公民,他完全有義務(wù)有責(zé)任鏟除這種毒瘤。
拿起電話,祁燼從手機里調(diào)出環(huán)娛娛樂傳媒公司總經(jīng)理周傳海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大凌晨的那邊接起來的聲音還有幾分睡意,但看到是祁燼的電話,強行清醒,“燼哥,這大早晨的,什么事兒勞您打電話來。您說,我都聽著?!?
祁燼簡意賅,“我給你投資干事兒,是讓你為國家做貢獻(xiàn),好好納稅好好傳播正能量,不是讓你養(yǎng)畜生的?!?
周傳海愣了足足十秒鐘,“燼哥,是出什么事兒了嗎?”
祁燼冷聲道:“程坤昨晚直播你讓播的?”
周傳海昨天約了個小模特,這會兒正軟玉溫香呢,根本不知道程坤播了什么了不得的直播。
“程坤屬于頭部主播,我給他出錢獨立運營了,他們的直播腳本都是自己寫自己播……”
祁燼不聽廢話直接打斷,“要不你封殺他,要不我封殺你公司,你自己選?!?
周傳海一聽祁燼的話,就知道事兒不小。他趕緊在手機上查程坤昨晚干什么蠢事兒了。
這一查他覺得天都塌了,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那位栗小姐可是惹不得的人。
那可是,給他們老大不小的燼哥破芻的人!不說倆人到底什么愛恨糾葛,作為一個男人,他太懂得人生中第一個女人的意義了。
他緊忙說道:“燼哥你放心,保證都做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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