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晚上,你對我又抓又摸的,早晨起來裝失憶就完了?”
栗源頓時(shí)蹙眉,“我什么時(shí)候……”
祁燼不給她說完話的機(jī)會(huì),直接解開身上襯衫,就見他鎖骨,胸前,腹肌……除了抓痕就是咬痕。
“用我?guī)湍慊貞浕貞泦???
栗源當(dāng)即別過眼,耳根也不自覺地開始發(fā)紅發(fā)燙。
如果這真的都是她弄的……
那也的確是很過分了。
祁燼見她不信,伸手去抓她的手,然后把她手指一根一根掰開,直接按在他胸口的手印上,“你就昨天,就這樣,抓著不放的。我這青紫的手印兒,跟你能對得上,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栗源的手下意識的抓了抓,這手指的痕跡,的確大小粗細(xì)都能對得上。
她垂下頭裝鵪鶉,“對不起。”
祁燼用力抬起她下頜,“對不起就完事了?”
栗源不敢跟祁燼對視,別過眼,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我還有些難受?!?
祁燼翻身把人壓在床上,“我輕點(diǎn)?!?
男人高大身軀壓下來的時(shí)候,栗源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他們的第一次回憶并不怎么好。
祁燼單手?jǐn)堊∷难?,不讓她有后退的可能。另外一只手,把栗源的兩只胳膊都掛在他脖頸上,“昨天不是還掛的挺開心的,我不讓都不行?!?
栗源別開頭,緊張的吞咽口水,“你可以,別說了嗎?”
祁燼笑了聲,直接咬住她漂亮的果凍一樣的唇,“你說的對,說的不如做的?!?
他話音剛落下,栗源感覺到了某人的強(qiáng)勢,男人的唇從她的側(cè)臉擦過,略過她的脖頸,鎖骨……
栗源有些承受不住,抵住他胸口,“別留痕跡?!?
祁燼單手抓住她兩只手腕,煩躁地說了句,“麻煩!”
與栗源想象的不同,祁燼這次很溫柔,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她也漸漸從抗拒變成了接受。
祁燼好笑看著她,“滿意嗎?還要嗎?”
栗源紅著臉側(cè)過身,聲若蚊蠅地說著,“別鬧了?!?
祁燼把人翻過來,“我偏要鬧呢?!?
栗源感覺到了他的想法,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說什么也沒用,半推半就著點(diǎn)了頭。
祁燼伸手再次抬起栗源的下頜,吻上她的唇。
栗源這次沒用祁燼說,主動(dòng)環(huán)住他脖頸,迎合他。
只是……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就是虛弱的女聲,“阿燼,你在嗎?我爸和靜姝姨想你一起下樓商量一下咱倆訂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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