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從頭到尾都是她折磨得他想發(fā)瘋。
祁燼幾乎下一秒就反客為主,扣住栗源的后腦,大掌箍住她的纖腰,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既然她非要纏,那他就讓她纏個夠。
栗源就算處在意識混沌中,但也知道難受不難受。祁燼吻的太用力,她快要喘不過來氣,渾身上下都在掙扎著要自救。
管家站在門外敲了好幾次門,屋里祁燼跟本沒半點兒的反應,他從未見過祁燼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像是不知道如何宣泄自己的喜歡,只能用占有的方式得到多一點,再多一點。
但現(xiàn)在人還發(fā)著燒,年輕人都容易沖動,別真出了什么事兒,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祁先生,我拿了冰袋上來。”
祁燼所有五感封閉,一門心思都放在栗源的身上,直到聽到管家的聲音,他這才慢半拍地松開栗源,開口回應。
“拿過來吧?!?
管家聞才走進屋子,把冰袋放在床頭柜上。
他余光不著痕跡地看向祁燼懷里的女人,越看越眼熟,似乎好像是栗家的那位大小姐。
他們祁先生接管的不就是栗家產業(yè)嗎,他們家先生不是跟栗家有仇嗎?
這……
但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機,他什么都沒說,默默離開。
祁燼伸手拿過冰袋,用毛巾裹上,按在栗源的額頭,他特別沒好氣地小聲嘀咕,“清醒點吧,老子要讓你折磨瘋了?!?
這輩子,他都沒有這么繃著的時候,如果不是看她可憐,他早把她……
算了,還真能讓人死他床上?那明天頭條就熱鬧了,指定全是罵他禽獸不如的。
栗源感覺到了涼意頓覺舒服了不少,但人的本能就是利己的,尤其在沒有意識的時候。她有了一點,就想要更多,她直抓著祁燼拿著冰袋的手就往她的衣服里塞。
祁燼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著了,冰袋都沒拿穩(wěn)直接被栗源給搶走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栗源把冰袋塞進領口往下……
祁燼頭疼的按了按眉心,他還記著家庭醫(yī)生告訴他要冷敷額頭,脖子,腋下,大腿根,可沒有胸口。
他閉上眼睛,伸出手,“栗源,我沒想占你便宜,是你自己不聽話?!?
栗源抓著冰袋不放,祁燼毫無欲念地伸進去一把搶過來,然后懟在栗源的脖子上。
結果栗源還不樂意,非要跟他搶,搶不過還帶了哭腔。
祁燼早就已經燥的難受,栗源還這么能折騰,他抹了把額頭的汗,咬牙切齒,“等你好了的,老子都要找回來?!?
好在栗源也沒有多少力氣,掙扎的累了到底是老實的任祁燼給她降溫。
家庭醫(yī)生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栗源聽話躺在祁燼腿上的畫面,祁燼一手抓著栗源兩只手腕,像是防止她不老實,另一只手給栗源認命的物理降溫。
醫(yī)生有些震驚,都這樣了,是多喜歡才忍住了沒碰。
祁燼聽到有人在門外,當即扯過被子把栗源遮了個嚴實,就留著腦袋在外面方面她呼吸。
“你給他檢查一下,中的什么藥?!?
醫(yī)生看了看栗源,又看了看祁燼的狀態(tài),忍不住輕咳一聲,“燼哥,不然你先處理下你自己呢。栗小姐還需要你照顧,你這樣……”
他視線向下,“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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