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感覺腰上的手在她身上用力的掐了好幾下,帶著讓人惡心的濕熱黏膩感。
她手肘用力向后,直接朝著趙沐的面門拐,但奈何她現(xiàn)在身上半點兒力氣都沒有,軟綿綿的反倒是讓趙沐更來了興致。
“寶貝兒,知道我以前為什么喜歡你嗎?那些貼著我粘著我的女人,我都煩了膩了。我就喜歡你這種帶刺兒的刺猬,我最享受的就是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的過程。
你越反抗,我才覺得越有意思。你要是再做點過激的舉動,我反倒能放心的把你弄的更狠一點?!?
栗源之前就聽圈子里的人說過,趙沐有變態(tài)的癖好,每次帶人回他的公寓,那些人出來的時候都是遍體鱗傷的。
而且夜場里的公主,見到他全都繞道走,沒人愿意接他的活兒。
趙沐說著話的功夫,已經(jīng)抓住栗源的兩只手直接往洗手間里面拖,“你這次要是讓我盡興了,我可以考慮長期包養(yǎng)你。你說你,跟著付航,她也無非就是把你當(dāng)成拉皮條的,現(xiàn)在她沒準(zhǔn)兒已經(jīng)跟祁燼推杯換盞了。
男人女人喝多了,親個嘴,上個床什么太正常。她跟祁燼成了,你也就沒什么用了。還是想著怎么討好我靠譜點,你還能靠你真本事,給自己謀個好前程?!?
他越說臉越來越湊向栗源,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已經(jīng)要咬上栗源的耳垂。
胃里翻涌的感覺頓時襲來,栗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巴掌扇在趙沐的臉上,雖然沒有太大的力道,但足夠侮辱人。
趙沐登時捂著臉,一股極大的屈辱感涌上來,“你打我?”
栗源根本沒想就此收手,她穿了細(xì)高跟,高跟鞋直接踩上趙沐的腳。就算她沒力氣,但是鞋根這么細(xì),再加上她全身的重量壓上去,也夠趙沐疼的。
趙沐想都沒想直接揪住栗源的長頭發(fā),“賤人!老子給你臉了,你還當(dāng)自己是大小姐,有人給你出頭呢?你現(xiàn)在他媽頂天算小姐。”
栗源吃痛,但是不肯認(rèn)輸,“你敢動我,祁燼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
趙沐揪著栗源頭發(fā)的手更狠了,聲音無不嘲諷,“祁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一從國外回來,就把你給搞了,還把你弄進(jìn)醫(yī)院了。你看他在意你了嗎,還不是你自己在醫(yī)院住了好幾周。
在他眼里你就是個隨時能玩兒,隨時能撤的婊子。他還等著跟我爸合作呢,你覺得他會為了你跟我作對?”
他說這話,揪著栗源的頭發(fā)往洗手間的隔間里拖,“想讓祁燼救你,別想了!”
隨著趙沐話落,洗手間隔間的門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
另一邊,包間里,付航已經(jīng)習(xí)慣了祁燼的冷臉,根本不在意他放狠話,而是笑著說道:“既然不談私事,那我們就談公事,趙煥清退了之后,下一任很可能上來的就是我爸。同樣在京州做生意,有我父親的幫襯,你會方便很多,也會有更多的機會?!?
祁燼聽都不聽付航說什么,利益捆綁?她是高看她自己,還是小看他,以為這樣就想讓他入贅當(dāng)上門女婿,長得不美算計的挺美。
他當(dāng)場甩了付航的臉子,站起身就往包間外面走。
付航用力捏住酒杯,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