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們不能就這么看著?。 ?
二當家是個獨眼龍,陰測測地說道。
“要是再這么下去,咱們這山寨就要散伙了!”
“那你說怎么辦?攻打安平縣嗎?那李子淵手里的火器可不是吃素的,劉二麻子幾萬人馬都被他滅了,咱們這兩千人夠干嘛的?”
胡樹勇雖然莽,但他可不傻。
“硬拼肯定不行,但咱們可以玩陰的?!?
二當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
“聽說那李子淵最近在搞什么新政,還要在城外建廠子,咱們可以……”
他比劃了一個切脖子的動作。
“咱們不去碰他的正規(guī)軍,咱們去截他的糧道,去燒他的廠子,去殺他在鄉(xiāng)下的辦事員,讓他首尾難顧,我就不信他能把每一個村子都守得鐵桶一般,到時候還不是會乖乖和我們妥協(xié)?!?
胡樹勇眼睛一亮。
“好主意,咱們是土匪,就要干土匪該干的事?!?
“傳令下去,弟兄們分頭下山,給嗎李子淵找點樂子!”
……
三天后的一個深夜。
安平縣城外,新建的煉鐵廠工地。
這里雖然還沒完全建好,但已經堆積了不少物資,還有幾十個工匠和民夫住在工棚里。
夜深人靜,只有幾個守夜的民兵在打瞌睡。
突然,一群黑影從周圍的草叢里摸了上來。
“動手!”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低喝一聲。
幾十個土匪手持火把和利刃,像狼一樣沖進了工地。
“著火啦,殺人啦!”
驚恐的喊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土匪們見人就砍,見東西就燒,那些手無寸鐵的工匠和民夫哪里是這些亡命徒的對手,瞬間死傷慘重。
還沒等縣城的援軍趕到,這伙土匪就已經呼嘯而去,只留下一地狼藉和沖天的大火。
同樣的事情,在周邊的幾個村子里也發(fā)生了。
正在推廣新糧的蘇伯安的民事隊遭到了伏擊,兩名隊員犧牲,蘇伯安如果不是跑得快,估計也得交代在那兒,誰能想到現在這種形式,還有土匪敢打他們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傳到了李子淵的耳中。
“砰!”
李子淵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一陣亂跳。
“好,好得很呢。”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殺機畢露。
“我本來想給他們一條活路,讓他們下山接受改編,不要在做土匪強盜,既然他們給臉不要臉,想那就不用活了……”
他轉過身,看向墻上的地圖。
“紅袖!”
“在!”
“玄甲軍目標太大,不適合大部隊進山剿匪,你帶著人守住縣城和重要據點?!?
“是!”
“雪兒!”
“在!”
“情報司全力運轉,告訴老百姓,凡是提供土匪線索的賞銀十兩,凡是抓獲土匪的賞銀五十兩,我要讓這些土匪走投無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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