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淵看著慕容雪臉上那震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怎么?很驚訝嗎?”
“你覺得,我李子淵,會是一個,任由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而毫不知情的……蠢貨嗎?”
“我說了,你很聰明。但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了解我?!?
慕容雪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才是下棋人,卻沒想到,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她看著李子淵,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光芒。
里頭有震驚,有恐懼,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嘶啞著嗓子,問出了她的疑問。
因為她發(fā)現(xiàn)李子淵和她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帝皇,軍閥,王者,士族都不一樣。
他似乎給她有一種更加崇高的追求的感覺!
就像……就像是天上的一片“浮云”
又或者說……她從未看懂他。
李子淵沒有回答,他只是緩緩地站起身,走到慕容雪的面前,一雙眸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被拉得無比修長,如同一個掌控天地,俯瞰眾生的……魔神!
“慕容雪。”
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絕對的霸氣。
“從今天起,你的命屬于我。”
“你的仇,也由我來報?!?
“你,可愿臣服于我?”
慕容雪的身體猛地一顫。
她看著李子淵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看著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恐怕再也無法逃離這個男人了。
若是今天她不答應(yīng),怕是再也無法活著離開此地!
“我……我愿……臣服……”
慕容雪緩緩地,低下了她那顆曾經(jīng)高傲的頭顱。
李子淵看著跪在自己面前,這個曾經(jīng)算計過自己,卻又被自己完全掌控的絕色女子,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麾下,又多了一把,最鋒利,也是最致命的……刀!
而這把刀,將會為他,斬斷北莽的路,斬斷那些阻礙他君臨天下的……敵人!
慕容雪單膝跪地,那張曾經(jīng)高傲絕美的臉龐,此刻卻帶著一種近乎狂熱的虔誠。
她的聲音,雖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堅定。
“從今天起,慕容雪之命歸大人所有!屬下愿為大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
時間一天天過去,而江州城在李子淵的鐵腕之下,迅速地?zé)òl(fā)出勃勃生機(jī)。
那場血腥的互相指證后,江州的士族階層,徹底被清洗了一遍。
陳氏一族被連根拔起,所有依附陳氏作惡多端的官員、將領(lǐng)、豪紳,或是被發(fā)配礦山,或是被充軍改造,罪大惡極者,直接斬首示眾。
而那些被戴罪立功的士族富商們,也老實得如同綿羊,再不敢有絲毫的陽奉陰違,老老實實地交出了侵占的田地,帶領(lǐng)家族成員,親自下地干活,修橋鋪路。
李子淵將收繳的巨額財富,一部分投入到軍工坊的擴(kuò)建和新武軍的裝備更新之中,一部分則用于江州的賑災(zāi)和民生建設(shè)。
他將那些被士族侵占的良田,悉數(shù)分發(fā)給無地的貧苦農(nóng)民,每一份地契,都蓋上了“嶺南總督府”的鮮紅大印,具有絕對的法律效力。
同時,他推行了新的稅賦制度,輕徭薄賦,且一視同仁,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士族豪強(qiáng),都必須按照規(guī)定繳納稅賦,再無任何特權(quán)可。
他還大力修建水利設(shè)施,修葺官道,鼓勵商貿(mào)往來。
短短三個月,江州城便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