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搖了下頭。
“也是?!?
“你剛出來,像你這種情況,確實不好找工作?!?
“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要是需要錢,跟我說?!?
唐柔拍了拍胸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隨后又悄悄湊到楚天耳邊,小聲說道。
“不瞞你說,這家店是我開的。”
“這幾年生意還算不錯,我攢了有小三十萬呢!”
“三十萬?這么多?”楚天故作吃驚。
“一般般啦!”唐柔擺了擺小手,驕傲地仰起頭,“怎么樣,我厲害吧?”
“厲害?!背熵Q起了大拇指。
“嘿嘿!”
唐柔一臉開心,眼睛笑成了月牙。
她最喜歡楚天夸她。
“所以??!你現(xiàn)在就算沒工作,也不用氣餒。”
“實在不行,以后姐養(yǎng)你?!?
唐柔拍了拍楚天肩膀,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楚天搖頭失笑,這丫頭,竟還跟以前一樣天真。
她難道就不怕自己這五年變壞了,對她不利?
“唐柔,這是誰?。俊?
這時,一位中年婦女從廚房走了出來。
唐柔介紹道:“媽,這是我高中同學(xué),叫楚天。”
“阿姨好?!背炝⒖陶酒饋泶蛘泻?。
“好好好,快坐?!?
唐母趙玉琴熱情地招呼楚天坐下,隨即又對唐柔埋怨道:“你這孩子,同學(xué)來了,也不知道招呼一下,還不快去給人準備點吃的。”
唐柔吐了吐舌頭,“知道啦!”
說完,興沖沖地跑進了廚房。
她記著楚天最愛吃炸菜卷。
菜卷還要多加辣。
“姓趙的,今年的房租該交了?!?
就在這時,幾名紋著花臂的青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趙玉琴臉色頓時一變,目露驚懼。
顯然是害怕幾人。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迎了上去,“多,多少?”
“十萬?!备觳采霞y龍的青年說道。
“多少?十萬?”趙玉琴震驚失聲。
紋龍青年面露不悅,“怎么,有問題?”
趙玉琴內(nèi)心大怒,她想過對方會漲房租,卻沒想到竟然一下子漲了這么多。
但再生氣也只能忍著,爭辯道:“去年房租才三萬,今年竟然就漲到了十萬?!?
“就算這里地段好,也不至于漲到這樣吧!”
“再說了,我們之前都是簽了合同的,承租十年不漲價?!?
“合同?”紋龍青年冷笑,“一張廢紙罷了,那玩意你也信?”
“再說了,這間店鋪是我們老板的,他說多少錢就是多少錢?!?
“你們租得起就租,租不起就滾蛋。”
“你……”看著態(tài)度囂張的紋龍青年,趙玉琴氣得身軀顫抖。
她們母女倆辛辛苦苦經(jīng)營這家店,一年到頭也就賺個十多萬。
要是給十萬房租,真就不剩什么錢了。
“哼!你們這些無賴,分明就是在欺負人?!?
“合同都已經(jīng)簽好了,你們憑什么耍賴?”
剛要走進廚房的唐柔,在聽到聲音后,立馬氣鼓鼓地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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