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沒事吧?”蕭北書見情況不對,忙上前扶住她。
“老婆子,沒事吧?”蕭老爺拉著蕭老太太的手,拼命的揉搓,聲音焦急的喊道,“快,叫大夫?!?
“大夫來啦!”甜甜很懂事的拿著針湊了過來,扎一針,老太太立馬清醒過來。
另一邊,杜云臣見沒人關(guān)注自己,轉(zhuǎn)身想偷偷跑。
霍真可一直盯著他呢,見他居然想跑,大叫道:“霍林,霍喬,給孤抓住他!”
霍喬立馬上前,將杜云臣的手反剪到身后,然后一腳踹在他的膝蓋窩,逼迫他跪下來。
“跪下,休想跑。”
霍真走到跪著的杜云臣面前,別看他人小,氣場卻不小,挺直的背脊,高傲的神情,頗有當朝太子的風范。
他狠狠的盯著霍真:“杜云臣,你可還記得我?”
杜云臣抬頭,震驚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你你不是那群江湖賣藝里的那個孩子嗎?”
又看向霍喬:“你是那個表演的人?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霍喬毫不客氣的摁住杜云臣的頭,讓他給霍真磕頭:“放肆,敢直視太子殿下?!?
太子?
杜云臣心驚不已,頓時渾身感覺如墜冰窖。
這個男孩是太子?
那他們這一行人
杜云臣簡直不敢設想,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居然想扣下太子和這群人,給杜家表演。
杜云臣此刻清醒了不少,卻也冷汗津津,不敢說話。
蕭老太太清醒之后,拍著大腿大哭:“我可憐的女兒哎,怎么這么命苦啊,你有事跟爹娘說啊,為什么要自己受苦呢,我蕭家兒女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啊?!?
“北書啊,北靈人呢?快讓我看看她,她怎么樣了?”蕭老太太抓著蕭北書的手,哭的肝腸寸斷。
“北靈這孩子從小就在我身邊長大,她娘當初因為難產(chǎn)去世,我一直將她和北書,皇后一樣養(yǎng)大的,她有苦為什么不說呢。”
蕭老爺憤怒的目光看著杜云臣:“當初如果不是北靈執(zhí)意要嫁你,我怎么舍得讓她下嫁,原來一切都是你的陰謀,我就說這三年來怎么你杜家突然如日中天,原來是搶占了北靈的嫁妝,北書,北靈呢?”
“爹,娘,北靈我安置在附近,已經(jīng)讓人去請了,你先等等?!笔挶睍溃爸劣诒膘`為什么不說,還不是因為杜云臣一直跟著,根本不給北靈告狀甚至求救的機會?!?
“這次如果不是娘你給太后他們送信,太子和小郡主正巧路過寧都縣休息,他們裝作江湖賣藝的誤入杜家,可能我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北靈的事情。”
蕭老太太抹著淚,惡狠狠的看著杜云臣:“杜云臣,我們蕭家哪里對你不好?你為什么要這么多北靈,你若是不愛她就把她還給我們,為什么要折磨她呀?!?
“我沒有,我沒有折磨北靈,蕭北書,你有什么證據(jù),你憑什么這么說”杜云臣不肯承認,奮力掙扎,卻這么也掙扎不開,只能扯著嗓子喊,“我是無辜的,我沒有對北靈做那些事情,我更沒有養(yǎng)外室,你們到底有什么證據(jù)這么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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