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申臉色緊繃,只覺一股巨力傳來,腳下土地瞬間碎裂,整個人支撐不住直接暈厥,倒在地上。
    “蕭師兄!”上官蘊見此嚇得渾身顫抖。
    只是散發(fā)出少許氣勢,甚至連修為都沒釋放,便能夠毫不費力將金丹中期的蕭寶申直接給震暈,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
    她后退兩步被井口絆倒在地,看著李寒舟眼眸有些顫抖,在他身上他見到了只有自家老祖才有的威嚴(yán),莫非此人也是化神?
    若是如此,她師兄妹二人只怕是難逃一死了。
    李寒舟并未下什么殺手,只是手指一翻,震暈這弟子后便散出一部分靈力將上官蘊牽離此地。
    他隨即看向遠(yuǎn)處,那道傳信流光散發(fā)的方向。
    “神魂道基化三清?!崩詈塾冶垡粨],隨即便在楚然驚愕的目光中,好似分離一般,一道虛影便從他周身陡然冒出,落在地上。
    “宗門越小,越不知天高?!鄙窕昀詈坶_口說了一句,隨即周身浮起,瞬間掠上蒼穹。
    楚然見狀,震驚這番神跡的時候,也是心里清楚,前輩肯定是去道山宗了。
    他嘆了口氣。
    “還膽大?”楚然無奈喃喃道:“到底是誰膽大?”
    道山宗議事大堂上,正在商談宗門要事的宗主柳道然突然眼眸瞪大,看向跑來傳信的弟子。
    “蕭寶申和上官蘊二人傳信,有人強搶我宗門大機緣?!?
    柳道然一聽就怒了。
    “誰這么膽大!”
    柳道然也是元嬰巔峰的修為了,在這天墟州邊境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周邊更小的宗門幾乎附屬,所以他是有傲氣了。
    如今這傲氣十足的宗主,猛拍桌案站了起來,看向議事堂內(nèi)的幾位長老。
    “當(dāng)真是我道山宗平日里太過低調(diào)了,竟然出現(xiàn)搶奪我宗門機緣的事情。上官蘊那丫頭傳信說此人元嬰修為,和那楚然有關(guān)系,貌似就是楚然將其帶來,準(zhǔn)備獨吞的?!?
    前來議事的長老皆有些懵,道山宗長老同時轉(zhuǎn)頭,看向那幾個元陽宗前來的長老。
    “這不可能!”先前的元陽宗長老許鵬云大聲開口,直接站了起來,看向幾位面色唏噓的長老,開口道:“楚然那孩子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的心性諸多長老是見過的!平日里和和煦煦,對待幾位長老也是恭敬無比,對于修煉也不曾懈怠,甚至幫助道山宗奪得周圍幾宗的魁首,這一個心性好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許鵬云重重說道:“我絕對不相信這等事情。”
    “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許長老,許道友有什么好說的?”柳道然冷哼一聲道,將玉簡扔在桌上:“傳音說楚然叫那人前輩,還是先前在凌云州的故人,若是許道友不相信,那便是我道山宗的弟子,謊報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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