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我問你,你知道撞死狗那輛車是什么車嗎?”
“是一輛大路虎,車牌號好幾個八,一開始何麗過來我就把情-->>況跟她說了,她走到一旁去打電話,回來后她就開始哭鬧讓我賠錢,我說我沒錢,她就讓我叫人過來?!鼻赜裆徳敿毭枋觥?
顧川冷笑一聲。
他已經(jīng)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這時,何麗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狗東西,我已經(jīng)給我老公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就帶人過來,今天這事沒有一百萬,你們誰也別想走?!?
顧川看著何麗:“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早就告訴了你老公撞死馬犬的是一輛路虎,車牌號好幾個八,你老公肯定也去查了,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路虎車主是一位大佬,他根本招惹不起,所以你們就想把所有責(zé)任推到我干媽頭上,讓她賠錢。”
何麗喉嚨滾了滾。
顧川的確沒有說錯。
當(dāng)時秦玉蓮告訴她,撞死馬犬的是一輛路虎,車牌好幾個八,她就知道車主是建工集團的董事長。
這家集團是做土方的,后臺特別硬。
好巧不巧何麗的老公又在建工集團工作。
這種情況他肯定不敢讓董事長賠錢。
本來她老公說這事就算了吧。
可是何麗不甘心啊,她對這條狗是有感情的,而且這條狗價值不菲,就這么算了,那太虧了。
所以他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責(zé)任推到秦玉蓮頭上。
“你他媽別在這自作聰明,到底是誰撞死了我兒子我一定會去調(diào)查,但你們該負的責(zé)任也必須得負,誰也跑不了?!焙嘻惡浅獾馈?
顧川冷笑一聲沒有接話。
她根本不相信對方說的鬼話。
二十分鐘后,一輛老奔馳車快速行駛而來。
車子挺穩(wěn)后,四個壯漢走下了車。
走在前面的留著寸頭,挺著啤酒肚,像極了社會上的混混。
這家伙是何麗的老公馬濤。
馬濤還帶來了三個小弟。
“老公,你總算來了,你再不好我就要打死了,就是這個雜碎打的我,她是秦玉蓮的干兒子,我牙都被她打掉了,嗚嗚嗚?!焙嘻愔钢櫞拊V道。
馬濤怒吼道:“曹尼瑪?shù)模阏宜朗遣皇?,連我老婆也敢打,今天這事沒完,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夫妻兩別演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樣我已經(jīng)心知肚明,你們懼怕撞死馬犬的路虎車主,但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你想讓我們背這個黑鍋,我不答應(yīng),想動手,我奉陪,我揍完你們,在反手一個報警電話,把你們?nèi)妓瓦M去,告你們一個訛詐。”顧川黑著臉說道。
“曹尼瑪?shù)模阋詾槔献邮菄槾蟮氖前?,兄弟們給我上?!?
話音落下,三個大漢沖向了顧川。
顧川蓄力一腳踢在了最前面一個光頭男肚子上。
光頭瞬間飛了出去。
他飛入空中,剛好落在了那輛老奔馳的擋風(fēng)玻璃前面。
擋風(fēng)玻璃瞬間被砸得稀碎。
就連引擎蓋都凹陷了下去。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那些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都嚇得四處逃散。
何麗那伙人也滿臉恐懼看著顧川。
他們都沒想到這小子會如此厲害。
顧穿朝著另外兩個壯漢勾了勾手指:“別愣著了,趕快過來啊。”
兩個壯漢面面相覷,剛才他們都被顧川的爆發(fā)力嚇到了。
“你們兩個趕快上?!瘪R濤催促道。
兩個壯漢也只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顧川重拳出擊,一拳一個輕松放倒。
這下馬濤和何麗是徹底嚇蒙了。
他們也看出來顧川是個練家子。
怪不得他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是個高手。
完事后,顧川眼神看向了何麗和馬濤。
只是一個眼神就把他們嚇得夠嗆。
夫妻二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
“小子,你別亂來,我可是建工集團安保部門部長,我們集團是做土方生意的,我們董事長的大名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要是敢動我,他絕對饒不了你?!瘪R濤嚇得瑟瑟發(fā)抖。
顧川邪魅一笑:“想讓我不打你也行,告訴我撞死這條馬犬的人到底是誰?”
馬濤被顧川的氣勢嚇到了,他也只好說真話:“就是……就是我們董事長……”
顧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大笑道:“哈哈哈,這還真是夠意外的,我本以為路虎車主只是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主,沒想到還是你的金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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