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驍和蘇青禾看日出的計劃,最終以失敗告終,因為兩人喝到凌晨三點多,就已經上勁了,等兩人在車里睡醒,太陽早都升起了老高。
上午八點,楊驍把車停在蘇青禾居住的小區(qū)門口,忍著宿醉的頭痛,喉結動了動才開口:“怎么樣,你還能上樓嗎?”
“我常年泡在酒缸里,這點小事算什么?!?
蘇青禾擺了擺手,指尖在膝蓋上無意識地蹭了蹭:“倒是你,喝了這么多的酒,還能開車么?”
“放心,我已經讓人打車過來替我開車了。”
楊驍笑了笑,眼角帶著點疲憊的紅腫:“昨天的事,還是要謝謝你?!?
“自己人嘛,客氣什么?!?
蘇青禾擺了擺手,猶豫了一下問道:“楊驍,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楊驍點頭:“你說?!?
“你……算了,沒什么?!?
蘇青禾欲又止,伸手推開車門,腳落地時頓了一下才站穩(wěn):“走咯!”
……
自打胥富發(fā)身死,夏映秋便一躍成為了當地桶裝水行業(yè)的領軍人物,雖然鮮少露面,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雖然胥富發(fā)的老婆咬死了要打官司,但翻身的希望已經沒了。
在這種級別的較量當中,想要讓法律做到絕對公平,是不可能的。
如今胥家那爺倆,在警方那里報的都是失蹤,但稅務那邊卻以胥富發(fā)偷稅漏稅為由,給水廠開出了大額罰單,罰單的數額足以讓本就動蕩的胥家雪上加霜。
不僅是水廠,胥富發(fā)名下的其他產業(yè),也都出現(xiàn)了或多或少的問題,以至于外界都在傳聞,說胥富發(fā)是預感到了自己要挨收拾,所以才選擇跑路的。
當初在沈城的時候,周正就是將一切都壓在了運發(fā)公司上面,這才導致自己最后連條退路都沒有,楊驍他們雖然僥幸撿了一條命,但也落得個死走逃亡,跑出沈城的下場。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楊驍自然不可能把雞蛋都給放在一個籃子里面。
如今他這邊的兩輛巴士,已經投入了運營當中,雖然每個月帶來的收益,跟他的花銷相比,連個零頭都算不上,但楊驍對于這個生意有著足夠的耐心。
早在當初來這邊的時候,他便敏銳的意識到,隨著經濟發(fā)展得越發(fā)迅猛,旅游行業(yè)的爆發(fā)期還遠遠沒有到來,自己如果能夠在這個低投入,高利潤的行業(yè)內站位腳跟,將來所帶來的收益,是要遠遠大于水廠這種局限于本地市場的行業(y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