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嘯所在的病房內(nèi),小初的手掌裹著石膏,一臉憋屈的看著劉嘯:“嘯哥,他們太欺負(fù)人了,這事咱們不能忍??!”
“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因?yàn)槟悖芩麐尦鲞@么多破事嗎?”
劉嘯情緒激動間抻到了傷口,疼得一咧嘴,憤怒道:“原本我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在背后慢慢收拾楊驍他們那伙人,結(jié)果現(xiàn)在就因?yàn)槟阌醚澮d思考問題,已經(jīng)把雙方的矛盾擺在明面上了,你知道這會讓我有多么被動嗎?”
“鈴鈴鈴!”
沒等劉嘯還口,一邊的手機(jī)便傳出了一陣鈴聲,他看見胥智晨打來電話,心里咯噔一下,還以為對方是因?yàn)榻裉齑蚣苓@事來的電話,有些緊張的按下了接聽:“喂,晨晨?”
胥智晨笑呵呵的問道:“過年這幾天都沒見到你,給我送了幾條煙你就消失了,跑哪去了?”
劉嘯見胥智晨聲音放松,全然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個啥,這不是過年這段時間沒什么事么,所以我做了個小手術(shù)!”
胥智晨聞,挺熱心的問道:“做手術(shù)了?你在哪呢?我去看看你!”
“不用,我做的是痔瘡手術(shù),你來了我還挺難為情的?!?
劉嘯并不想讓胥智晨知道自己這邊的事,很快轉(zhuǎn)開了話題:“晨晨,你給我打電話,有事?。俊?
“嗯,有事,給你換輛車。”
胥智晨開口道:“今天在我外爺家吃飯,我那個正在上大學(xué)的表弟,說他特別喜歡寶馬車,這不是剛好我手里有一輛嘛,所以我想把你的那輛車,給他玩一段時間,公司還有輛伊蘭特閑著,你先開吧!”
“不是,你要把我的車換掉啊?”
劉嘯聽見這話,當(dāng)場就懵逼了。
跟每天交通擁堵的如今比起來,在2007年,汽車絕對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像是劉嘯這個級別的小混混,別說是開寶馬,哪怕開個1990年生產(chǎn)的富康,都可以說是相當(dāng)牛逼了。
他手里的寶馬五系,本身就是胥智晨借給他的代步工具,對方要回去也無可厚非,但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在于他已經(jīng)把這輛車給抵押出去了。
如果胥智晨給他個奔馳e,奧迪a6之類的同級別車系,他還能到圖哥那里,把寶馬給換回來。
但胥智晨卻只給了他一輛伊蘭特,這車在不帶手續(xù)的情況下,能在圖哥手里借出來兩萬塊錢,都算對方給面子了。
胥智晨聽到劉嘯的問題,笑著解釋道:“你放心,我手里不缺車,只是過年這段時間,都被朋友借走了,我這個弟弟跟我關(guān)系特別好,而且我在家宴上,已經(jīng)把牛逼都給吹出去了,你也不能讓我下不來臺啊,所以你就先委屈幾天,行嗎?”
“晨晨,看你這話說的,那本來就是你的車,你要開回去,肯定沒問題?。 ?
劉嘯雖然心中煩躁,但嘴上依然很客氣:“只是有個事我沒跟你說,我其實(shí)是來外地找朋友玩,忽然發(fā)病做的手術(shù),所以人沒在敦煌,而是在張掖這邊,距離家里還有很遠(yuǎn)一段距離,所以短時間可能回不去!”
經(jīng)常跑外地的胥智晨完全沒當(dāng)回事:“沒事,那就弄個板車,把車給托運(yùn)回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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