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笑呵呵的說道:“華南大哥,你在大連有勢力,華岳在沈城也有朋友!如果我們得罪了你,你扣人無可厚非,但如果連個原因都沒有的話,傳出去難免會有人說你們聚鼎仗勢欺人。”
“你他媽會不會說話?”
雷剛聽到周正的話,瞬間瞪起了眼睛:“你們的槍,都他媽響到我們的廠子里了,這還不算原因,怎么著,非得等你打上門來,才算原因嗎?”
“話雖如此,但總要事出有因吧?”
周正鏗鏘有力的回應(yīng)道:“任英赫那邊舞刀弄槍的搶了我們的東西,結(jié)果聚鼎卻把人給護了起來,我們總不可能被動挨打!華南大哥,雖然你遠在大連,但我相信你對華岳和盛榮的恩怨,也會有所了解!我們?nèi)屓?,完全是迫于無奈!而且據(jù)我所知,曲寶生已經(jīng)安全了!”
“你說的這些話,對我而沒意義!我要怎么做事,輪不到外人指指點點,華岳集團的態(tài)度,更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柴華南頓了一下:“曲寶生沒出事,只是命大,但褚剛對他開槍的事實,是不可否認的!我保任英赫,并不是為了針對華岳,但你們的人打傷了曲寶生,卻是在槍指聚鼎!”
周正認真說道:“華南大哥,我始終覺得,人出來混,首先得講道理!你能保任英赫,我們自然也能抓人!”
岳磊聽到這里,也跟著說道:“柴總,我向你保證,在我們的全部計劃當(dāng)中,都沒有傷害曲寶生這一條!褚剛跟他之間的事情,絕對是個誤會!”
“我們不聽解釋,只看結(jié)果?!?
鞏輝面無表情的說道:“槍響了,人傷了,扣下你們有毛病嗎?”
“行了,別打嘴仗了?!?
柴華南在曲寶生平安的情況下,心里并沒有多少怨氣,看向周正說道:“你我雖然相識,但你如今端的不是二哥的飯碗,所以我沒道理給你這個面子!不過你們既然通過謝牧川找到了定遠,他又愿意帶你們來見我,我也不能直接把你們趕出去!把任英赫送回來,我可以讓你們把人領(lǐng)走!”
周正微微搖頭:“華南大哥,交人我做不到,而且除了這兩個朋友,任英赫遺留的東西,我也得帶走?!?
“嘩啦!”
雷剛聽到周正的回答,直接抽出了隨身的配槍:“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爹???真忘了這是什么地方了?”
“剛子,把槍放下!”
吳定遠看見雷剛的舉動,對他搖了搖頭,然后將視線投向了周正:“我能帶你們進來,是給謝牧川面子,但這并不是你們得寸進尺的理由。”
“我說過,謝牧川幫的忙,只是替我推開了聚鼎集團的大門,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周正面對聚鼎集團的一種骨干,對柴華南說道:“來之前,我已經(jīng)把其他人派到金州的罐頭廠去了!據(jù)我所知,東島茶莊只是盛榮在這邊的一個據(jù)點,那家罐頭廠才是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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