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也生長在苦水里,被苦泡大,可在脫離苦水的第一時(shí)間,不是幫助一同和她在苦水里泡過的同伴,而是幫助施壓者,對(duì)同伴進(jìn)行施壓。
我可以離開苦水,但你必須要永遠(yuǎn)泡在苦水里。
提到魏家,許小蛾臉色一下變得難看。
蘇秀兒實(shí)在沒有忍住,大笑起來:“哈哈,魏芳芳,你在要笑死我,沈掌柜用骯臟手段得到你?你到底有什么好得到的!”
“你是沉魚落雁,還是閉月羞?亦或者你是貴族家的大小姐,還是縣主、郡主啊?”
“得到你好吃懶做,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還是圖你吃飯愛放屁?”
“你你你……秀兒姐,蘇嬸,你們?cè)趺丛谶@里?”隨著蘇秀兒的出聲,魏芳芳終于看到了蘇秀兒幾人,當(dāng)場(chǎng)臉色巨變,大驚地指著他們幾人。
既然已經(jīng)出聲叫破,蘇秀兒也不再默默吃瓜,也怕再沉默下去,沈回更加生氣。
她站起身來,走下臺(tái)階,氣死人不償命,挑眉說道:“我們?cè)缇驮谶@里了!”
冬松跟著站起來,也走下臺(tái)階:“我從你出門去回春堂藥鋪開始,就跟著你了?!?
蘇添嬌倚在圓柱旁,取下腰間酒葫蘆喝了一口點(diǎn)頭,建議道:“小芳啊,你不行啊,演技太低級(jí),含著口雞湯往人小回嘴里送的時(shí)候太不講究,你確定自己沒有口臭嗎?”
“你、你、你們……?”魏芳芳臉色變得難看無比,沒想到自己所有動(dòng)作皆在蘇秀兒幾人眼皮底下,她相當(dāng)于給蘇秀兒幾人演了一出戲,被得成猴耍了。
可她還是抱有最后一絲希望,那舉起來的手重重往下一甩:“你們究竟想要怎么樣!”
“那姓許的叫我們來做什么,我的活計(jì)還沒有做有完呢?”
“你們剛剛沒有聽到有人喊救命嗎,大概是出人命了?”
就在這時(shí)隔壁院子里出現(xiàn)許多的人,這些人全都是酒樓的伙計(jì)、廚師、廚工。
他們到了院子里后往沈回院子里一看,全都被當(dāng)下情況給震撼住了。
魏芳芳衣衫不整,面色通紅地跌坐在地上。
魏芳芳幾息之前還想要多叫些人來,給她做見證,將沈回對(duì)她行不軌一事,釘死。
可現(xiàn)在,人真的全來了,她又開始不安害怕。
“快過去,那邊出事了,許姑娘叫我們過去幫忙!”
許卿扯著一副難聽的嗓子,端著一碟瓜子和茶,從人群中擠過去,招呼著眾人往隔壁沈回院子里走。
來都來了,有熱鬧不看是傻子,近距離看得更仔細(xì),頓時(shí)大家全都雙眼冒星星,呼啦啦一大堆都跟著去了沈回院子里。
“喲,魏姑娘,這是做什么啊,衣衫不整被欺負(fù)了?”一個(gè)廚房洗碗的嬸子,一過到院子里張口就問。
這問話多少有些不懷好意,偷奸?;?,眼高手低的人,無論到哪里都得不到別人的喜歡。
魏芳芳在酒樓里總共沒有干多少活,但把酒樓里的人,卻是差不多得罪了一個(gè)遍。
讓她洗碗,嫌盤子臟,讓掃地嫌地臟,就連上個(gè)菜,都覺得憑什么叫她。
那不做,這也不做,就該供在牌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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