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爹也已經(jīng)說了,父母之命媒妁之,他不敢不聽!”陸京也給曹林打強(qiáng)心劑。
曹林臉色這才緩和一些,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劉安,備車!”
出去后,陸京心情非常不爽,索性提著酒,讓劉安備車,前去找黎元了。
黎元是他這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真心對他好得人。
不過,如果他要離開這里,那以后肯定是很少見到黎元了。
無論是去長安,還是其他地方。
黎元宅院的下人都認(rèn)識陸京,所以馬上有人進(jìn)去通報了。
此刻,客房里,黎元一身文服,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出爽朗大笑。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好詩,好詩啊,哈哈哈哈哈,太妙了!”
“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子,真的才華橫溢!”
正在感慨時,門外的黃甲走了進(jìn)來。
“老爺,陸公子來了?!?
“老陸?正好,快讓他進(jìn)來!”黎元迫不及待,心情暢快。
很快,陸京大大咧咧的走了進(jìn)來,抱著一壇酒。
“老黎,你抽風(fēng)了?笑聲隔一里地都能聽見!”
陸京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
“你小子才抽風(fēng)了吧,我問你,昨夜詩會上,那個穎川陸子是不是你?”
“是我,怎么了?”陸京不知道這老東西問這個干嘛。
黎元直接怒了,把手中竹簡扔向陸京“你還問我怎么了?不是說不喜歡我把你的詩詞公之于眾嗎?結(jié)果呢,你自己倒是這樣做了!”
“而且,這穎川陸子之名,還是我給你起的!”
就為這事兒?老家伙這么生氣?
陸京也憤憤不平起來,道“老東西,你還好意思說我?若非你把這名號傳了出去,讓我備受懷疑,我怎會用這種辦法,去混淆視聽?”
其實他根本不想作詩的,更不在乎在這種詩詞大會上拋頭露面。
只是沒辦法,陸聲那家伙一直盯著自己。
自己只好作了一個“不在場證明”,好讓這家伙認(rèn)定自己跟穎川陸子不是同一個人。
黎元見他反過來教訓(xùn)自己,脾氣也收斂了一些“那又如何,這次的名聲跟恭維,還不都讓你得了?”
“老黎,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标懢u了搖頭,直接把酒壇放在桌子上,打開了蓋子。
“我只喜歡喝酒,還有女人!”
只有喝酒和女人,才是無憂無慮的。
其他的都靠邊去。
聞到酒香,黎元微微一愣,略有驚訝“這么好的酒?老陸,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
陸京笑了笑,道“咋不像了?”
“你小子,還問我?平時你舍得把這么好的酒拿給我喝?”黎元吹胡子瞪眼的。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小氣嗎?”陸京反問道,拿起酒壇開始倒酒。
“那當(dāng)然了,你不僅小氣,還心機(jī)深沉!”黎元看了他一眼,也不看陸京給他倒上的酒。
“說吧,這次有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喝喝酒?”陸京放下酒壇。
“你小子……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了!”黎元隨后又瞪著陸京,按耐不住了“快說,到底什么事!”
陸京拿起酒杯,嘆了口氣,緩緩抬頭,看向黎元“老黎,我可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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