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回去后,您盡量好好說話,或許大公子能讓您回家也說不定?!眲蔡嵝蚜艘痪?。
“劉安,跟本公子這么多年了,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是本公子不想回去嗎?”
聽到這話,劉安嘆了口氣,不明白自家公子的心思。
半個時辰后,馬車停在魯宅前。
魯家乃商賈之家,哪怕占地百畝,也不能稱之為“府”,只能稱“宅”。
此刻的魯宅熱鬧非常,人聲鼎沸,院子里不斷響起歡聲笑語,還有魯儒爽朗的笑聲。
無他,陸聲來了。
陸聲可是魯儒的親外孫,不像陸京是個假的。
而且身為一個商賈之家,魯家能有如今輝煌,跟自己女兒,陸家正妻魯梅不無關系!
當初,魯家還是一個小小的商賈之家,魯儒看在女兒面子上,給了那個書生很多資助。
后來,那書生也不負眾望,成為當朝六百石官員,太常掾。
那書生就是陸京的父親,陸木。
為了報答,這些年陸木對魯家,幾乎有求必應。
可以說,魯家造就了陸木,陸木成就了魯家。
因此,這也成為一段佳話,在穎川周圍廣為流傳。
“哈哈哈,聲兒,這次想必是為了昭陽公主舉報詩會一事而來吧?”
不同于陸京的紈绔,陸聲身姿挺拔,相貌俊朗,儀表堂堂。
魯儒對這個外孫,是越看越喜歡。
丞相主薄的人已經(jīng)走了,但還是要他們七曜之內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外祖父,詩會一事先不談?!标懧暵曇艉榱粒h(huán)顧四周“陸京呢?他現(xiàn)在怎么樣?”
魯儒聽到這話,不由得咬牙切齒“聲兒,別提了,這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廢了,每天出入妓院,今天更是把自己玩暈厥了,穎川都傳開了,簡直丟人,馬大人那邊非常不高興,要我們盡快給個解釋!”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無比嫌棄。
“沒想到,他還是這么不識好歹,看來,娘親的擔憂是多余的?!标懧晸u頭。
“聲兒,此話怎講?”
陸聲道“說起此事也是有趣,最近一位叫‘穎川陸子’的神秘人物,連續(xù)作出《將進酒》和《塞下曲》,在長安引發(fā)轟動……”
“娘親竟然猜測,這兩首詩詞,可能是在穎川的陸京所著。”
聽到這話,魯儒他們皆是微微一愣。
“陸京?表哥,你們是怎么聯(lián)想到他的?就算母豬上樹,他都不可能作出這首詩!”魯家大公子魯松捧腹大笑。
魯儒也微微頷首,嘴角不屑。
“聲兒,你們太多慮了……”
就他這樣,如果能作出這等詩詞,自己愿意吃他的屎。
“話是這么說,不過,還是多慮一些為好?!?
陸聲搖了搖頭“所以娘親讓我來,也是帶他去參加詩會,試探一下!”
說到這里,他聲音低沉了不少。
畢竟,這家伙小時候有大才,雖然之后變了,也不排除是其故意藏拙。
魯儒也沒多說,在他看來這完全是多余的,他更加好奇這兩首詩詞“聲兒,那首《塞下曲》和《將進酒》,能否誦讀一下,老夫也想聽聽,什么詩詞,竟是能夠在長安引發(fā)轟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