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夠,全部傾瀉而出,不知道會造成多么恐怖的威力,是他最好的保命底牌!
“怎么,想死但又不敢去死么?”
寧奕沉浸在這踏天鏡的驚喜與震撼中時,柳青瑤忽然開口了。
她身無寸縷,從地面緩緩站起,將那件紫裙宮裝披在身上。
冷聲開口間,四方無窮的靈氣,都瘋狂涌進她傲人完美的身軀,令那根根晶瑩的秀發(fā)不停飄蕩,壓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
“你現(xiàn)在跪下,給本宮磕頭,本宮還會考慮考慮放過你!”
寧奕聞不慌。
他瞇了瞇眼,將劍橫在脖頸上佯裝,同時暗中意念勾動好踏天鏡,淡淡出聲說道: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柳青瑤聞,白嫩下巴微微抬起,高傲望著他,似笑非笑地冷哼出聲:
“那如果本宮告訴你,這陰陽玄牝功與尋常的雙修功法不同,一生只能與一人雙修,否則法力修為盡毀?!?
“所以本宮需要你這爐鼎活著,不會殺掉你呢?”
寧奕聞一怔,并不相信:
“你肯定是在騙我?!?
柳青瑤沒有回答,只是她絕美的仙子面龐,咬牙切齒。
鳳眸中神色又恨又屈辱,又帶有一些莫名羞怯與回味的盯著他,玉腿都在不停發(fā)抖,似乎不像是假的。
“真的?”
于是寧奕心底驚了一下,接著,他好奇斟酌問道:
“那柳宗主的意思,是以后還要天天跟我雙修?”
柳青瑤那剛恢復一片霜冷的絕美面上又噌地浮上潮紅,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想的美!”
“如今這陰陽玄牝功的副作用已解,短時間內(nèi),本宮不會再繼續(xù)修煉。”
“只需要留著你,若是宗門日后來了強敵,本宮需要強行提升境界,或是又反噬了,本宮才會繼續(xù)跟你雙修!”
寧奕聞啞笑:
“那不就是要把我圈禁起來,當工具人么?!?
“而且你只說了不殺我,又沒說不能折磨我,萬一永遠都沒有強敵來,你豈不是要把我綁起來用鞭子抽打一百年。”
柳青瑤聞語氣一滯,鳳眸有些心虛地躲閃,她剛剛的確是那么想的。
初圣仙宗在飛云域,數(shù)百座頂級仙宗中,已經(jīng)是很靠前級別的勢力,輕易哪會遇見什么強敵。
不過再仔細琢磨,好像昨天晚上的滋味,比起凌虐他人來說,似乎的確是舒服些。
要不然……
柳青瑤心緒雜亂,威儀的眸光盯著自己雪白身子上,青一道紅一道的印子,那些都是寧奕羞辱過她的證據(jù),讓她又恨又糾結,拿不定主意。
寧奕見狀眼珠一轉,旋即忽然做出一副凜然的樣子,將劍又往脖頸卡的更死了點,一串串血珠都往下滴:
“反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死好了,你以后也別想再練陰陽玄牝功,反噬發(fā)作的時候你就自己挺著吧!”
“不要!”
柳青瑤聞咬牙,臉蛋有些羞辱燙紅地盯著他,呼吸急促地開口:
“這樣吧,本宮愿意跟你簽訂契約,保證不會傷你,更不會下手虐待你,但你也得讓本宮找回些平衡!”
寧奕心底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問道:
“你要干什么?”
只見柳青瑤悶不做聲,玉指不知從哪掏出一份金燦燦的符紙契約,憑空書寫之后袖袍一甩,陡然朝他飛了過來,咬牙道:
“占了本宮便宜,沒那么容易放過你!”
“你必須在三個月內(nèi),將境界提升至筑基境,五年之內(nèi)突破金丹,否則你必須脫光了衣服,承受本宮的凌辱,跪下來當狗!”
寧奕等到那契約落地,才上前謹慎查看,頓時有些啞然:
“那要是我完成了呢?”
“我要是在三個月內(nèi)筑基成功,你給不給我當狗?”
他似笑非笑,這個條件對以前的他來說,難如登天,但現(xiàn)在不同了。
有了那踏天鏡的幫助,他又這么努力,三個月之內(nèi)筑基應該不算特別難事,畢竟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煉氣六重,只差三個小境界。
柳青瑤聞語氣一滯,隨后不怒反笑,笑吟吟地抱胸眨眼看著他:
“你若是一個月之內(nèi)筑基成功,本宮或許還能考慮考慮呢?!?
寧奕并沒真的想讓這位虐人無數(shù)的宗主仙子大人真當狗,怕她反悔,火速咬破手指,與之簽訂了契約。
結果下一刻,卻發(fā)現(xiàn)那一雙雪白,帶有一絲鞭痕的玉腿,已是走到了他的眼前。
柳青瑤法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甚至氣勢更盛從前,咬牙切齒地盯著他,胸口雪峰不停地鼓起,但最終并沒對他動手,因為雙方已經(jīng)簽訂了天道契約。
“這是陰陽玄牝功的陽之卷,你拿回去修煉?!?
“記住,今天的事情決不允許你說出去,否則本宮就算拼著被天道契約反噬的風險,也要將你誅殺!”
她玉指寒冷一彈,又甩給寧奕一道精致的空間戒指。
寧奕來不及查看,便點了點頭,隨后腳步有些急促地趕緊從門口走了出去。
只留,柳青瑤一人,站在高高的寢宮上方。
清艷的絕美面龐,眸光靜靜地,盯著那破碎的浴缸,以及那亂糟糟被晃蕩有些瘸腿的木桌,面頰一會兒發(fā)冷一會兒燙紅。
最后她索性咬牙,一頭躺進了床榻里,嬌軀輕輕顫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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