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你他媽還敢跑?!”
林辰猛地回身,幾大步?jīng)_過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像是拽死狗一樣硬生生給拽了回來:“賤人!老子讓你跑了嗎?!”
那女人剛想求饒,林辰反手就扯斷旁邊的臺燈電線,動作粗暴至極,三兩下將她的手腳死死捆在一起,勒得她皮肉發(fā)紫。
緊接著,林辰一把抽出腰間的皮帶,對著地上的兩人噼里啪啦就是一頓瘋打!
“啪!啪!啪!”
兩個女人在地上疼得來回打滾躲避,慘叫連連,皮帶所過之處瞬間皮開肉綻。
“哭啊!再哭?。〔?!”
“啪!嘶啦——”
這一鞭子下去力道極重,竟然直接將其中一個女人身上的浴巾生生扇爛了,布條伴隨著皮肉一起綻開!
兩個女人在地上疼得滿地亂滾,慘叫連連,試圖來回躲避,可這狹窄的空間里哪里躲得過這密如雨點(diǎn)的鞭笞?
每一記皮帶落下,都在她們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林辰就像一只發(fā)狂的野獸,不知疲倦地發(fā)泄著,每一擊都帶著令人膽寒的破風(fēng)聲。
直到最后,兩個女人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像兩灘爛泥一樣蜷縮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生死不知,出的氣多,進(jìn)的氣少。
林辰這才停手,但他眼中的戾氣未消,對著地上不動的人狠狠又補(bǔ)了一腳。
“操!真他媽倒胃口!”
他直接把沾血的皮帶隨手丟到一邊,一把抄起桌上的紅酒瓶,仰頭猛灌了幾口,紅酒順著嘴角流下,染紅了衣領(lǐng),顯得更加猙獰。
接著,他沖著門口暴吼道:
“門外的死絕了沒?沒死就滾進(jìn)來!”
“把這兩個垃圾給老子清出去!就他媽這種貨色,你們也敢說是極品?
我看你們是眼瞎了!存心找人來惡心老子是吧?!”
大門被人慌慌張張地推開,幾個守在門外的馬仔沖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看到滿地狼藉和那兩個血肉模糊、不知死活的女人,幾人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背脊發(fā)涼。
“蝎子哥,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錯了,是我們錯了!”
“是我們沒找好,眼拙了,惹您生這么大的氣。
您消消氣,千萬別跟咱們一般見識。
要不……我這就再去給您找兩個?
這次我親自把關(guān),找那種絕對乖、絕對聽話的,保證讓您爽到滿意為止!”
“去你媽的!”
林辰二話不說,抬腿就是狠狠一腳,直接踹在那馬仔的小腹上,把對方踹得悶哼一聲,連連后退。
“滾你媽的!老子現(xiàn)在還有心情嗎?啊?!”
林辰一把將手里的酒瓶重重頓在桌上,指著門口咆哮道:
“興致全他媽被你們這群廢物給攪沒了!帶著這兩個垃圾,立馬給我滾!滾滾滾??!”
那一眾馬仔哪敢多嘴,連忙七手八腳地像拖死狗一樣,把地上那兩個昏死過去的女人拖出了房間,隨手帶上了房門。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