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眼睛微瞇,這個點離上朝只有一個多時辰了,左相這個時候秘密見面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前面帶路?!?
    衛(wèi)鷹帶著寧宸來到寶葫酒樓。
    這里處于內(nèi)城。
    酒樓-->>內(nèi),一樓大廳,燈火搖曳。
    兩道身影,隔著方桌對面而坐。
    一個是左相李瀚儒。
    另一個,個頭不高,身材矮胖,胖嘟嘟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看起來諂媚而奸詐。
    此人名叫秀七,說自己姓楊,但左相知道他的姓是假的。
    “左相大人,我們終于見面了?!?
    李瀚儒看著,淡淡地說道:“你們步步為營,最終不就是為了見到老夫嗎?”
    秀七笑容滿面,“左相約我見面,想必是想通了只要您交出東境海域布防圖,我們一定保您全家平安?!?
    李瀚儒盯著他,神色平靜,但眼底蘊藏著怒火。
    他用極為平靜的聲音說道:“你們可真夠卑鄙的,為了海域布防圖,不惜拉我兒孫下水,害我李家滿門,你覺得本相會把東西交給你?”
    秀七發(fā)出一陣陰險的笑聲。
    “左相別開玩笑了,您既然來了,那肯定是想通要與我們合作。其實現(xiàn)在的你,也沒多余的選擇不跟我們合作,等待你的將會是滿門抄斬。只有我們,才能保你全家?!?
    李瀚儒淡淡地說道:“這里是大玄,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地方我李瀚儒什么都能做,但誓死不做賣國賊?!?
    秀七微微皺眉,心里生出不好的預(yù)感,“你什么意思?”
    李瀚儒看了看窗外朦朧月色,嘆了口氣,沉聲道:“馬上就要上朝了,今日,是老夫最后一次上朝?!?
    說著,看向秀七,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么多年,你一直想要見老夫,都未能如愿你可知老夫為何要在今日見你?”
    秀氣怔了怔,然后自信地笑著說道:“因為左相大人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李瀚儒卻擺了擺手,“錯了,本相還有一條路,那就是通往地獄的路,雖是死路,但也是路但走之前,得拉上你們一起?!?
    話落,抬起手,輕輕一揮,“要活的?!?
    左相身后十人,直接拔刀沖了出去。
    這些人,是他馴養(yǎng)的死士。
    別說掌丞天子了,就算是九品芝麻官,都有幾個愿意為他賣命的人。
    秀七以及身后的十多個手下,臉色大變,倉惶應(yīng)戰(zhàn)。
    李金慌了,失聲道:“相爺,您這是?”
    李瀚儒緩緩站起身。
    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臉上。
    李金被抽得踉蹌了幾步,半張臉紅腫。
    李瀚儒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夫一直很信任你,最近才發(fā)現(xiàn),你一直在拼命促成跟這些豺狼的合作,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跟老二走得近,你老實告訴老夫老大父子染上神仙粉,可跟你有關(guān)?”
    李金捂著臉,拼命搖頭,正要說什么?結(jié)果被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打斷了。
    李瀚儒扭頭看去,只見一個昭和人,被砍翻在地。
    秀七那邊,十幾個人但不是李瀚儒這十個人的對手。
    樓外面,寧宸,謝司羽,衛(wèi)鷹,三個人跟蝙蝠似的倒掛在二樓的屋檐下,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著里面發(fā)生的事。
    衛(wèi)鷹小聲嘀咕:“王爺,他們怎么自己打起來了?”
    寧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謝司羽嫌棄的看了一眼衛(wèi)鷹,然后酷酷的說道:“蠢賊,雙方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因利而聚,利盡而散看這情況,肯定是分贓不均,所以才打起來了。”
    衛(wèi)鷹滿臉委屈,他是俠盜,不是蠢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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