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被寧宸懟的面紅耳赤,羞憤欲死。
    的確,被自己的手下出賣,太丟人了!
    寧宸冷笑一聲,不屑道:“還有,你手下的將領,紛紛揭竿而起,各自為政,那說明你這個人很差勁啊。
    正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可見你很不得人心。”
    樸秀賢見狀,滿臉諂媚地說道:“龍軍師所甚是,真不是我們背信棄義,實在這他金河太過虛偽。
    我們怎么可能擋住大玄的鐵騎,可他為了自己的名聲,一意孤行,非要拉上我們所有人的命來死守高天城螳臂擋車,實屬不自量力?!?
    寧宸看向樸秀賢,看著說道:“說的好!”
    得到寧宸肯定的樸秀賢滿臉諂媚,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寧宸他無法確定但袁龍把他交給這個人,那這個人就掌握著他的生死。
    所以,不管這人是誰,都值得自己討好。
    金河死死的盯著樸秀賢怒吼:“你這貪生怕死,背信棄義的小人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人,竟會相信你這樣的人”
    “閉嘴吧”寧宸開口打斷了金河的話,“身為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覺悟,一會兒樸統(tǒng)領要把你一刀砍了,我也攔不住?!?
    金河看著寧宸,“身為軍人,誰不曾聽過大玄戰(zhàn)神寧宸的威名誰又不想在戰(zhàn)場上擊敗你?
    可惜,我沒這樣的機會了但身為名動天下的人物,你可敢答應我的挑戰(zhàn)?”
    寧宸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問道:“怎么個挑戰(zhàn)法?”
    金河道:“聽聞寧宸不止用兵如神,身手也很是了得你可敢與我單挑?
    若是我贏了,你放了這滿城百姓,他們是無辜的。
    若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寧宸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還悉聽尊便,真有意思,我現在要殺要剮了你,你還能反抗不成?”
    金河老臉漲紅,“你,你堂堂大玄戰(zhàn)神,該不會是怕了吧?”
    寧宸搖頭失笑,“你真是黔驢技窮了,這么幼稚的激將法都用上了。
    好吧,我答應你!
    雖然我不是寧宸,但事關我大玄攝政王的聲譽,我就假裝中了你的激將法?!?
    “不可”樸秀賢突然滿臉著急的說道,他看著寧宸,“龍將軍,金河本就是武狀元出身,戰(zhàn)場上廝殺半輩子,身手了得,你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寧宸微微一笑,道:“身為大玄軍人,大玄攝政王的聲譽自然得由我們守護。
    金河的身手好我早有耳聞,但誰又不是個高手了?
    多謝樸統(tǒng)領的關心,其實我身手也不差”
    說著,拔刀上前,挑斷了金河身上的繩索。
    樸秀賢見狀,跪在地上用膝蓋不斷往后移。
    金河恨透了他,現在恢復了自由,難保不會趁機殺他。
    金河扯掉身上的繩索,迅速起身,一邊活動因為綁太久血脈不流通而冰涼麻木的手腳,一邊緊盯著寧宸,看都沒看樸秀賢一眼。
    他認定眼前的人必是寧宸無疑。
    若是能擒住寧宸,戰(zhàn)場戰(zhàn)爭的走向是不是可以反轉?
    寧宸問道:“金將軍用什么兵器?”
    “大刀!”
    金河也不客氣,既然是戰(zhàn)斗,當然要用最趁手-->>的兵器。
    寧宸伸手招來一個士兵,吩咐他去尋一把大刀來。
    過了一會兒,士兵找來一把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