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亞男冷冷說道:“趙區(qū)長,該說我都說了,我也不想多解釋。”
“如果您非要相信林主任的話,我也沒辦法?!?
趙羽點了點頭:“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工作吧?!?
“好的,趙區(qū)長?!绷鴣喣猩钌羁戳粟w羽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室。
趙羽繼續(xù)講話:“會議繼續(xù),公安局沒有接到通知,沒有參加,責任不在公安局?!?
“其余還有單位沒有接到通知嗎,有的話抓緊時間反饋?!?
再沒有第二個人舉手。
趙羽輕咳一聲:“既然沒有了,咱們繼續(xù)開會?!?
“根據(jù)昨天的簽到表情況,除了公安局之外,還有一個單位,一個人都沒來?!?
“有三個單位,只來了一個人?!?
“我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四個單位,政府辦公室通知到位了,但你們的執(zhí)行出現(xiàn)了問題?!?
“是一把手安排了人,但這人沒去,還是一把手管不住人?”
“如果是前一種情況,處理這個人就行了?!?
“而如果是后一種情況,那就得更換一把手了?!?
“畢竟,身為一把手,連這點小事都派不動人,日常工作還怎么開展?”
“這幾個單位的名字,我就不在這里念了,會后我會讓辦公室通知人該單位的一把手的?!?
“一把手接到電話之后,要迅速調(diào)查清楚原因,然后寫一份檢討書,送到政府辦公室,交給柳亞男。”
林鶴飛心里一咯噔。
他是老官油子了,當然聽得懂趙羽的外之意。
趙羽不讓交給他這個主任,也不讓交給許琳琳那個副主任,卻偏偏交給柳亞男。
可見,在剛才的那個對簿公堂事件上,趙羽偏向于相信柳亞男的話。
這個年輕的趙區(qū)長,是個厲害角色啊,林鶴飛暗暗后悔,昨天下午不該耍小聰明。
在沒有摸透趙羽的情況之下,就耍小聰明,實在是太不智了。
趙羽又拿起簽退表,淡淡說道:“這一張,是簽退表。”
簽退表?
在2001年的衡東市,很落后的管理之下,還沒有簽退表這個概念。
趙羽又解釋了一下:“簽退表,就是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與會人員再簽到一次?!?
“簽到表和簽退表,相差了三個人?!?
“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我一直在現(xiàn)場,因為王立群教授講得很精彩,實際人數(shù)一直沒有變化?!?
“也就是說,有三個人,簽到之后,立即離開了?!?
頓了頓,趙羽繼續(xù)講:“我個人感覺,這種行為,比缺勤更為嚴重?!?
“這是對工作的一種極度不負責任,是一種糊弄的思想,性質(zhì)絕對是十分惡劣?!?
“這三個人,分別是鄭巍、陳嬌和王一發(fā)?!?
“相關(guān)單位,在會后將處理報告交到政府辦公室,還是給柳亞男。”
“昨天下午的事,也是工作,而且是聽演講的工作,算是很輕松吧?!?
“這么輕松的工作,竟然也這樣對待,所以,我覺得整風是很有必要的?!?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