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師兄為別人開了情竅我也很難過,但是為什么要這樣罰他?”
“然兒,這是兩家的事,你不用操心?!?
她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撫,看向下面。
可以容納一萬人以上的平臺上空蕩蕩的,陣盤金光閃爍,將祝衍清的膝蓋牢牢吸附。
他手腕被縛在身后,腰背挺直,臉上表情毫無波瀾。
陣盤中和他身體相斥的靈力流入四肢百骸,帶來無與倫比的疼痛感。
祝衍清只是咬牙,并不出聲。
月白色衣衫逐漸染血,如雪中紅梅,刺眼卻又寸寸動人。
凌亂發(fā)絲垂落,表情卻從未變過,只是眉頭微蹙,帶著破碎的美。
沈依然緊緊揪住自己膝蓋上的衣裙,看得心疼,但一想到他居然喜歡上了扶月,又覺得痛快無比。
他們兩個是天生一對。
他怎么能喜歡別人。
陣盤兩方,祝氏與沈氏的家主與族老各在一邊。
他“修煉出意外”的母親、也是現(xiàn)任家主祝桐緩緩開口:
“衍清,你還堅持你的想法?”
“我已有心悅之人,無法同沈氏聯(lián)姻?!彼Z氣堅定,說完后狠狠咳嗽了兩聲,唇角溢出血液。
帶著淺紫色的眼瞳也暗淡了些許。
“家族無意干涉你,但無論如何,你最后的道侶只能是沈家女。”
她雖然還試圖勸說,但深知自己這個兒子的性子,他純白通透,卻也倔強(qiáng)執(zhí)拗。
“抱歉,母親,我不會喜歡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祝衍清毫不猶豫拒絕,同時陣盤再次啟動,鉆心的痛楚襲來。
他身軀蜷縮,還是堅持不改口。
“為什么一定要是沈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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