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白芙蓉看清崔錦棠此刻玩弄的玉玨長什么行子后,立馬站直了身子。
崔錦棠施施然地抬眸,聞笑了一聲:“我這臉上有疤,羞于見人,讓白姑娘與裴郡主見笑了?!?
白芙蓉卻如芒在背。
她連忙抓了抓身旁裴盈的手,語氣幾度急促哽咽:“那女子腰間的玉玨,怎么和國師身上帶著的一模一樣?!”
裴盈被她驟然一扯,扯回了游散出去的神思。
裴盈仔細(xì)查看了樓上女子一番。
但無論怎么瞧,都和她記憶中的崔錦棠,沒有半分聯(lián)系。
而那女子嗓音,尖銳嘈雜,難以入耳,根本不如崔錦棠那般悅耳動聽!
這讓裴盈很是失望。
裴盈心不在焉地答道:“聽聞國師此次入京時,隨身攜帶了一名服侍多年的婢女?!?
“這婢女貌若無鹽,常年戴著面紗。就是因為國師撿到此女子時,她的臉被一根竹子劃傷了大半張臉。”
白芙蓉嚇得雙手一顫。
再看向崔錦棠時,眼神中顯然多了些,嫌棄與忌憚。
白芙蓉喃喃道:“難怪你說國師一定會喜歡這抱月樓的琴,原來是因為這個丑八怪??!”
這話聽得人生氣。
竹二“唰”的一聲,就把大刀拔了出來。
崔錦棠蹙眉,咳了一聲。
氣氛僵硬。
崔錦棠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慢吞吞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她走得很慢。
等崔錦棠到時,竹二的大刀都已經(jīng)架在對面侍衛(wèi)首領(lǐng)的脖子上了。
崔錦棠:“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