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神醫(yī)心照不宣地抿嘴,不尷不尬地笑了兩聲:“如此,甚好!”
——
翌日一早。
崔錦棠端起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雪耳蓮子羹,用勺子攪了攪。
忽地,門外忽起騷動。
守院侍衛(wèi)壓低了聲音說話,似是在阻攔什么人。
“王爺特意吩咐過,任何人都不得崔姑娘用膳!”
崔錦棠拿勺子的動作一頓,旋即恍若沒事人般,繼續(xù)用膳。
雪耳蓮子羹,很甜。
剛放下,便聽見一道清越嗓音含笑傳了進(jìn)來。
“裴兄金屋藏嬌,我這個做弟弟的,怎么能不來請個安?”
珠簾被撥動,傳來幾聲輕響。
崔錦棠抬眸看去,只見一身著竹紋箭袖袍的少年踏步而入。
墨發(fā)高束,眉宇間三分英氣七分風(fēng)流。
只是這位少年俯身作揖時,耳垂上的耳洞卻暴露了她女兒身的身份。
“在下容玉,今日有幸能見崔姑娘一面!”
她的目光在掃過崔錦棠微微紅腫的雙唇時,眼中笑意更深:“往先裴兄總說崔姑娘乃是傾城絕色。今日一見,沒想到裴兄所非虛,倒是真的!”
眼見崔錦棠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讓自說自話的她如個跳梁小丑。
容玉微微瞇了瞇眼。
她不顧旁人的阻攔,自顧自地在崔錦棠的面前坐下,指尖敲著桌面。
容玉笑道:“崔姑娘今日見到我,就半點(diǎn)沒覺著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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