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許桃搖搖頭,怒道:“這人瘋了吧!”
——
“吁——”
竹二急急勒住韁繩。
“家主!”
聽到熟悉的聲音,崔錦棠趕忙撩開簾子。
看到大長老,以及他身后的一眾親衛(wèi),雙眉緊皺。
“大長老怎么會(huì)在這?”
一看到大長老,阿尋害怕地直往崔錦棠身后縮。
這副避而不見的模樣,大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
拱手,對著皇宮的方向遙遙拜了一下:“不是家主傳信,令我們在適當(dāng)?shù)臅r(shí)機(jī)入宮救駕嗎?”
“既然在此處偶然撞見家主,那也更方便了。不知家主,何時(shí)入宮?”
崔錦棠雙眉皺得更深,立即躍下馬車。
阿尋沒了可以抱著壯膽的人,立馬慌亂地去抱傻了眼的螢蘭。
“我在大牢中,何時(shí)傳信給你們了?”
大長老一愣,立即從袖中拿出一封密信。
那上面的字跡,的的確確是崔錦棠的。
可她確信自己從未寫過!
馬車內(nèi)。
竹二回頭看了眼一頭霧水的螢蘭,忽然笑了一聲。
螢蘭立即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竹二聲音壓得低,卻帶著幾分奇異的熱切:“你說,在這京中,什么樣的身份才不算『低』?”
螢蘭一愣,顯然是被著沒頭沒尾的問題給問蒙了。
好半晌才磕磕絆絆道:“自然是那些公侯世家、皇親國戚之類的,”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