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此次秋學,小民已無盤纏傍身。幸得一書肆收留,做了個抄書先生?!?
楚應風話語微頓:“從昨日開始,小民一直在書肆抄書。書肆眾人,都能為小民作證?!?
刑部人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問道:“你與鄭停的關系如何?”
“并不相熟。”
“大膽!”
刑部人一拍驚堂木,露出審訊的兇相。
他使了個眼色,立馬便有人把從婚書呈上。
刑部人怒喝:“既然互不相熟,那你的婚書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
楚應風瞪大了眼,伸手想碰,去被一旁的獄卒一棍子打在膝蓋上。
楚應風吃痛,雙膝跪地,疼得他額頭冒汗。
大理寺的人語氣倒是溫和。
“這鄭停也是沂河人,而他又拿著你的婚書。莫不是,你們二人有著情感上的糾葛?”
大理寺的人指著那女子的名字。
只是可惜,婚書上沾了鄭停的血,那女子的姓名已被掩蓋,一個字都辨別不出來了。
但女子的身份,寫著“系清河名門”,也算是一個線索。
楚應風大喘著氣,確認看不出崔錦棠的名字后,悄然地松了口氣。
他垂下頭,從容道:“在入京之前,小民與鄭停未曾見過面。”
“那婚書是我一直帶在身邊的,但不久前已不小心被我弄丟了?!?
刑部人皮笑肉不笑地笑了聲,嘲諷道:“你難道當本官傻不成?!”
可楚應風就是咬死丟了,不論怎么逼問,也不語。
大理寺的人揮揮手,出聲道:“既如此,先派人去沂河將這婚書上的媒人尋來盤問,說不準還能尋到那婚書上的女子?!?
楚應風忙抬頭質(zhì)問:“我若因情殺了鄭停,那這婚書又豈會還藏在鄭停身上?兩位大人若疑心我與鄭停的關系,不妨再喚青云書院的學子來問!”
楚應風忽然變得積極的態(tài)度,顯然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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